岑青元踹那小厮脚,骂句:“没用东西!”
也不知道是恨他眼瞎,还是恨他自己掌嘴没骨气倒是快。
此时班主听见动静,也小心翼翼迎出来。
如果说他刚才好像只刚探出头老王八,等看见岑尧身影后,他就立马变成有底气老王八。
“四爷来!”班主惊喜道。
这这这……不就成兄弟之间抢人吗?
他们哪儿知道,这对于岑青元来说,等于他妈两顶绿帽!
个是前脚甩他小情人,个是他心上藏多年不敢让任何人知道白月光……
岑青元咬着牙,用残留最后丝理智说:“岑尧,们进门再说。”
岑尧却依旧只盯着那个小厮。
副官笑道:“大少爷好眼力。”
“们四爷那不是在车上?”副官看向那辆车说。
与此同时,车门推开,将那个呆若木鸡小厮拍翻在地。
那小厮这才连滚带爬地起来,如同见鬼似窜回到岑青元身旁,结结巴巴说:“……四、四四爷!”
岑青元面色铁青,脑仁里突突直跳。像是被惊雷劈中,又像是寒冬腊月被桶凉水迎头浇下,又如同吃块硬石头哽在喉中……
岑尧刚才又是给小扣儿擦药,又是低头亲他,自然是背对着车窗。岑青元贴身小厮只瞧见他背影,又见司机和副驾上没有人,当即还心下冷笑,心说先声夺人,吓你跳,叫你这个*夫明白事情厉害!
“还不快些滚下来!”那小厮说罢,又急促地敲敲车窗。
颇有再不下车,便要砸车架势。
小扣儿吓跳,皱起眉,倒是忘刚才岑尧亲他事,只气愤地道:“那是岑青元人!他怎能骂你?”
岑尧轻拍下他腰,说:“等着。”
岑青元瞧见他神色,心顿时沉到谷底。
班主反应无疑更进步说明,岑尧确就是几天前带走小扣儿“四爷”。
可是任岑青元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岑尧为什会看
小厮哪里抵得住他目光?
立马就跪地求饶道:“刚才不知道是四爷,是小人眼瞎!求四爷恕罪!小人胡言乱语……这就、这就自己掌嘴!”话音落下,他哪里还有刚才嚣张不耐烦样子?抬手就给自己来咣咣两耳光。
岑青元脸上越发挂不住。
这话说……
好像因为是岑尧,事情就笔揭过似。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这时候是个什表情,他只艰难地从喉中挤出声音:“……岑尧。”
然后看向男人俊美却又极尽冷淡面容。
岑尧却没看他,而是先看向那个小厮:“你刚才叫下车,下来。”
岑青元带来人顿时腿都软,不敢看岑尧,也不敢看自家大少爷脸色……他们刚才可都听得清清楚楚,小厮口口声声喊是“*夫”。
四爷这句话,不是把自个儿身份坐实吗?
然后转过头。
那小厮乍然瞧见他面容,脸上表情登时从凶恶不耐,猛然转换成震惊和恐惧。
然后表情就这生生定格住,连同他整个人都仿佛被定住。
而那厢副官带着两个兵,从路边铺子返身回来走近。
岑青元和他们打个照面,也是惊:“你们……是四爷身边人?你们怎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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