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扣儿悄悄竖起
耳朵。
岑尧咬住他
唇。
“就这
收拾……”
这个收拾……有点痛，还有点……小扣儿不自觉地蜷起脚趾。
有点战栗且羞耻快乐。
小扣儿心脏怦怦狂跳，浑身仿佛过电
般，阵酥麻，整个人惊得发软，动都不会动。
岑尧也不需要他动。
男人将他抱起来，放倒在那张小扣儿说太大睡两个人都睡不满床上。
男人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然后那双指骨修长，会握枪会驭马手，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
小扣儿又闻到那股之前用来涂脖子药膏香气。
痒，连带心尖上好像都痒起来。
“……嗯。”小扣儿低低应声。
岑尧问：“今天岑青元都和你说什？”
小扣儿紧紧抿住唇，心情翻江倒海，说不出话。
岑尧低头舔去虎口处崩裂出点血丝，小扣儿本能地战栗下，无措地盯住岑尧。他需要找点话来说。
温温热热，还有点滑腻腻。
他之前很不喜欢这个药膏。
紧跟着，他就听见岑尧说：“从前有个十八岁少年，……他在现情人眼皮子底下，和前情人站在块儿，说至少七八句废话。现情人很不高兴，就把他摁在床上，摁在墙上，收拾顿。”
小扣儿张张嘴，想说
今天也不想听睡前小故事。
岑尧说：“你不是想知道怎收拾吗？”
于是小扣儿慌忙地说：“岑青元说他喜欢你。”
说完小扣儿就后悔。
他也不知道为什会这样，但心底就是不自觉地升起点委屈。
但是岑尧神色淡淡，没有丝毫变化，他说：“嗯，知道。”“但是只喜欢你。”
话音落下，岑尧轻咬又轻吻下他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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