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们煮粽子吃。”他挠挠头发,从头乱毛里呲牙咧嘴地揪出块指甲盖大小铁屑,大概是哪个角落里水管蹭上去。
望着他,仿佛耗尽所有生气。
年前们也曾像这样,起去超市买冷冻粽子,为甜粽子和咸粽子这样世纪难题互相拌嘴,最后在床上嗯嗯啊啊解决争斗。很傻,很二逼,很愚蠢单调但又有那些微小幸福日子。
那时候真好。
好到让差点个晃神,差点以为现在在面前围着围裙男人不是被囚禁七个多月,专供度过发情期,活得连猫猫狗狗都不如那个囚犯。
到和学弟说些什,又在什时候给学弟微信号,还从人家那里拿袋粽子。
咸肉蛋黄馅。
谢过学弟,转身进超市,在玲琅满目冷冻粽子里找到所剩不多蜜枣粽。松口气,又去挑几个大号套子,之前买中号款把岑溪臣勒得直吸气,也连累被弄得不上不下痛快不起来。买单时,大概是心情过于愉悦,甚至察觉到营业员不自觉地瞥向裆部眼神,还有打量时嘴角忍不住戏谑笑意。
如坐针扎不过如此。
当终于拖着大袋小袋生活用品以及果蔬回家,迎接并不是如既往锁链声响,而是个笔直地站起来男人。他大概是在那个囚禁他半年多浴室里洗个澡,浑身水滴,正擦着头发,边系着腰上浴巾边朝门关这里看来。愣在原地,沉寂整整七个月零四天恐惧在起从头顶到脚底蔓延过全身。惊恐地往后退步,而那个男人悠悠闲闲地吹个流氓哨,手里晃悠着那个还显示着很多祝福信息界面手机。或许是今天大意,又或许是岑溪臣已经筹谋很久,终于在今天找到晃神机会。
也好到差点让忘,那个等同于被虐杀在腹中,跟面前这个正在哼着歌扭着跨男人共有那个胚胎。
是,胚胎。
从身体里流出血红东西,男人称之为,
他把手机在手里晃个圈,说道:“默默,你说,你这多师长,亲朋,如果知道半年多前失踪ALLIN公司大少是被你困在这里当做泄欲工具,他们会怎想?”
个毫不起眼Omega把个身份高贵Alpha囚禁在家,成为自己独属性奴。也不知道这个想法是怎戳中岑溪臣那诡异G点,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像个发情公狗样呻吟声,隔着浴巾揉弄起他裆部,嘴里喃喃地骂着:“妈……这想被你折腾这半年多真带感……操!”
往后连退几步,夺路而逃。
而岑溪臣如既往地冷静和从容。脚步停留在楼梯道口处,浑身颤抖,知道自己不能逃,也知道岑溪臣比自己还要明白这点。抬头望着那个恶魔拖着还有些趔趄脚步踱到门关,捡起来散落地塑料袋,从里面找出蜜枣和咸肉粽子,又拿起套子观察下编码,十分满意挑选尺寸。
他把咸肉味粽子扔回去,拎着大包小包走进去。见不动,又折返回来,露出个头朝挤眉弄眼。他朝比着口型,但见半天像个木头人似毫不回应,终于还是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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