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懒得再去搭理这人,把砧板上蘑菇剁得稀烂。
说:“岑溪臣,你不用回你公司,或者告什吗?”
岑溪臣正拿着菜籽油往他下边儿倒,甚至还瞥见他往自个儿后边儿抹抹,心里阵惊悚,心说他该不会已经变态到想玩他自己吧。Alpha后边儿脆弱很,弄坏是会死人。
岑溪臣说:“不回去。在你这儿过得日子才叫正常人该过得日子。”然后边抹油边儿补充句,“就是……有点便秘。”
谁让你他妈吃精液跟吸d似,消化得才怪。
刚认识他那会,曾为他云淡风轻迷得不行。
个自小在严厉家庭里成长Alpha,身为唯继承人,隐藏着腺体受损这样大秘密,看似风流倜傥,实则隐忍顽强,偶尔有点小不正经,却又能对自己过往笑泯之。刚确定关系时,曾无比郑重其事地望着岑溪臣眼睛,字句地告诉他,可以不享受发情期,也可以这辈子无法感受AO结合快感,只要和你在起,岑溪臣,没什好怕。
当时岑溪臣喉结微动,性感要命,低下头拿下巴磨蹭脸颊,双手环着说,“默默,别想太多,比你想会玩。”
当时,只以为他会乱七八糟玩法很多。
当时,满眼里只有他岑溪臣。
两周时间。
从岑溪臣离开囚禁,已经过去整整两周时间。
拎着几袋蔬菜水果进门,钥匙刚拧进锁里,只咔嗒声响,某人闻声从浴室那里探出个头来,吹声流氓哨:“默默,今儿买茄子吗?”
没有。他妈不想再吸你做茄子皮裹鸡巴。
“黄瓜呢?”
“啪”地把菜刀抡砧板上,七个月两星期零三天来囚禁被这人说成是正常人生活,简直要被他气笑。
“岑溪臣,在这儿玩够就行。你毁,囚禁你,咱们扯平。”
岑溪臣头也不抬,只随手捞个还没上砧板蘑菇给叼嘴里,哼哼唧唧。
“岑溪臣,你他妈到底在想些什?”
岑溪臣眼神飘到天花板上,跟发呆似。
进厨房时,岑溪臣也并跟着进来。他大概是正想要洗澡,浑身连个内裤也没穿,只在脖子那搭着条毛巾,从背后抱住。
举起菜刀晃晃:“别打扰做菜。”
岑溪臣“哦”声,拎块毛巾,把调料品类东西清到边,又简单擦台面,反手撑,坐上原本做菜用台面。他翘着个二郎腿,夹着他那半勃玩意儿,胳膊肘支在膝盖上,托着脸瞧着。
说:“信不信真把你当个菜给剁。”
岑溪臣说:“那你可不能把下边儿给剁成几块,那玩意儿大,口吞,就现在这状态刀砍,边吃还能边吐精,大补。”
上次谁把塞后边儿黄瓜啃大半,差点出不来害进肛肠科医院?
“胡萝卜也成啊,就是细点……”
回想起那家伙把胡萝卜切成丝儿往身体里塞麻麻痒痒感觉,时间脸色不佳,很想把手上青菜蘑菇并砸他脸上。
Alpha是占有欲极强,做事果断,能力强悍代表,但岑溪臣绝不在此例。
这家伙腺体受过伤,是个无法散发信息素废物。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