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显然和之前那些都不样……
出车站后,两人打直接回家。
家里照旧是空荡荡,江离离家这些日子里,并没有人回来过,前些年江离父母在外面做点小生意,赚不少钱,两人便门心思地投身事业,多少有些忽略家庭。对于江离,他们做到物质上从不短缺,可关注却越来越少。
更多时候,就是江离和殷遇两个人,守着这栋大大、空空房子。这多年相依为命下来,殷遇在江离心中地位,早就隐隐超越父母。
殷遇不在那些日子,这栋房子更是空旷得叫人窒息。
夏侯师徒离开之后,江离仍站在原地,凝视着他们离开方向,久久地出神,久到殷遇都察觉到异常。他走过来拍拍江离肩:“怎?出什事吗?”
江离猛地抬起头来,双迷蒙眼睛愣憧憧地看向殷遇,直直看进他心坎里,殷遇不由得放缓语气:“宝宝,怎?”
江离低下头,言不发。
殷遇意识到,有什他不知道事情发生,这些事并不在他掌控之中,可看江离现在状态,这并不是个适合询问时机。于是,他揽着江离肩,柔声对他说:“有什事们待会再说,时间到,们该进站。”
殷遇路半搂半抱,把江离带进站台,可直到上火车,找到自己位置坐定下来,江离仍然没能从那个异常状态中恢复过来——夏侯师父那番话对他冲击,实在是过于巨大。
江离也不是没见过别人家兄弟相处模式,他知道很少会有哥哥像殷遇这样宠溺弟弟,但他简单粗,bao地将这切归结为相依为命至今结果。直到后来殷遇说喜欢他,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异于常人宠爱其实并不仅仅是因为相依为命。
可现在即便知道这切,也没有意义不是吗?
回到家之后,江离给母亲打个电话,报备这次行程。母亲在电话那头絮絮叨叨,除年见不上几次面以外,似乎和别妈妈没什区别。
江离自然不会说起这次经历那些事,他只是告诉母亲,这次绿萝之行玩得很开心。
母亲很快挂断电话,她还有工作要忙。江离抿抿唇,有些怅然若失,但又仿佛早已经习惯这
或许是因为这次出行避开几个旅游旺季,也不是节假日缘故,上趟车意外满坐之后,江离回程火车便显得有些空荡荡,江离所在那个隔间在他上车时,只有他个人。
江离坐在其中个下铺上,殷遇在他边上蹲下身来,伸手捧住江离脸:“宝宝,现在可以和哥哥说说,发生什吗?”
但江离拒绝在这个问题上与殷遇有所交流,他踢掉鞋子,爬回属于自己中铺:“和哥哥说有什用?哥哥也在不几天。”随后,他翻个身,用后脑勺对着殷遇,副拒绝沟通交流模样。
殷遇叹口气,弯腰给他收拾鞋,也没继续问下去。他只是突然有些后悔,不该放任江离个人去面对那个不知深浅所谓天师。
但后来事情表明,殷遇还是把这个问题想得过于简单,他原本以为江离不过是和他赌气才不肯说,这个孩子向来有些没心没肺,即便是遇到不开心事情,也能很快自调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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