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明:“白羽,其实可以——”
话音未落,已经被陆白羽抬手捂住。
被水沁得温热手掌贴在他唇间,顾平明心口轻跳,本能屏息。
花洒下温柔水雾里,他小大夫仰头望着他,黑眸被洗得清亮润泽,认认真真字顿:“不遵医嘱,要罚。”
……
胸口纠葛着情绪被温柔碰触轻缓释开,顾平明抬手抚上年轻医生服帖发尾,胸口轻缓起伏。
居然真点都不疼。
对于自身状况关注只瞬就被新念头占据,顾平明低下头,陆白羽身上依然穿着回来时衬衫,没来得及换下,虽然被热气蒸阵,贴上肌肤时却依然能察觉得到分明凉意。
心口止不住隐隐发涩,顾平明环臂揽住丝毫不懂得照顾自己年轻医生,低头轻轻吻着同样冰凉发顶。将整个人都圈进怀里,让花洒水流正好能落在陆白羽身上,抬手去解他衬衫衣扣。
陆白羽手在领口阻拦瞬,被他握着移开,颗颗扣子依次解下来。
,顾平明目光重新片刻不移地落在他身上,陆白羽在他注视里弯弯眉眼,俯身用额头去试他体温。
顾平明却没有放松,手捧住他脸颊,指腹抚过颊侧硌出来淡淡红印,目光落在年轻医生眼下明显青黑上:“怎不去睡觉?”
话已出口,他才发觉自己嗓子竟已哑得厉害,禁不住咳几声,装着温水玻璃杯已被送到唇边。
整晚劳心劳力,年轻医生右手已有些不堪重负,微微打着颤,水却依然端得平稳。
顾平明抬手接过水杯,抿两口放在旁,另只手小心翼翼覆上他伤再伤右肩。不敢用力,只虚虚拢着,眼底墨色却凝得几乎滴成分明疼痛。
自己道歉又哪是这个。
顾平明苦笑,却依然没有再多开口,只是轻轻点头,坦诚地展开臂膀:“陆医生——打算怎罚?”
他甚至在期待陆白羽能认认真真罚他些什,像是在警院里受到那些惩罚样,跑圈,负重蹲起,训练量翻倍。身体在彻底疲倦无以为继时候,胸口压抑窒涩就会变得轻很多,即使过后依然会卷土重来,也能享
止痛剂对于原装身体效果有限,陆白羽特意给自己加针止痛针,现在效果还在,不觉得疼,动作上自然也少诸多顾忌。
整晚奔波劳碌,他肩上伤处已青紫得骇人。
顾平明微眯起眼睛,瞳光被刺得狠狠缩,小心翼翼地将他揽在怀里:“白羽,对不起……”
道歉话只说句就被封住唇齿,年轻医生两只手都倒不开,熟练地用双唇堵住他不及开口下文。像是担心会再把他亲昏过去,只稍停瞬,就在他嘴唇上轻柔地蹭蹭,体贴地向后撤开。
顾平明:“……”
“不疼。”
猜出他念头,陆白羽眼中透出浅浅笑意,温秀眉梢柔和地弯弯,谨慎地估量过浴缸剩余空间大小,也撑着缸沿迈进去。
顾平明微怔,下意识张开臂膀,让他小大夫靠上来。
陆白羽蜷膝伏在他腿间,在温热水流里俯身,贴上顾平明胸口,闭上眼睛听着他胸腔里呼吸音。
单薄身体安安静静偎在胸口,纤长翦睫被水雾氤氲,微微颤动着,神色依然透出贯专注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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