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不得人处其实资产过亿顾老板背后紧紧,把好好护着毫发无伤小大夫捞出来,小心翼翼亲亲额头:“再给你换……”
陆白羽已经不剩多少力气,半睡半醒靠在他臂间,迷迷糊糊扭头去看,被顾平明侧身挡住视线,扯下浴巾裹着人抱起来。
不知道药浴里都有什成分,结结实实折腾这宿,他身体倒比预料中舒适得多,心肺旧伤都妥帖安稳,连起初酸痛僵硬也已淡不可察。
顾平明轻轻松松抱着人进卧室,先把陆白羽从头到脚细细擦干,用被子裹好,才有时间草草替自己擦擦水,简单套上件T恤,身清爽地回床边。
小大夫乖乖裹在被子里,大概是体力消耗太多,唇色有些淡白,眨着眼睛仰头看他:“你事……”
不同于每次半开玩笑叫出称呼,耳畔嗓音喑哑发烫,仿佛溢出有如实质深情。
他动作突然,陆灯怕真咬伤他,松开唇齿茫然侧头,却已被顾平明俯身吻下去。
即使情动到深处,顾平明也依然记得他伤,臂垫在他身下,妥帖地护持着他肩上伤处,宽展肩背挡过可能会呛在鼻眼水意,低头深吻下去。
小大夫居然认为他被亲晕过去是个常态,这种事必需纠正。
他迫得不紧,陆白羽尚有余力,浓睫敛,黑眸里迷茫散去,只剩下明净深彻无声深情。
有短暂空茫。
他心里难受,这种压抑更甚于伤,急需通过某些途径释放排解。
陆白羽稍垂下视线,像是在认真思索着惩罚方式。顾平明心跳得稍快,本能稍稍收紧手臂,年轻医生眸光却已亮起来,撑起身体覆上他胸膛,侧身凑在他耳畔。
顾平明呼吸微摒,等着他开口说话,等到却是耳垂上细微柔软钝痛。
钝痛分明,没有立即挪开,稍停顿,辗转碾磨。
“不管它。”
顾平明把取来睡衣放在床边,揽着陆白羽坐起来,仔细避着伤处给他套上,拿过吹风机替他吹着头发。
陆白羽靠在他臂间,会儿头就垂下来,又尽力打起精神坐直。顾平明看得忍不住,索性自己也坐上床,把人圈在胸口,低头轻轻吻着他发尾:“放心睡,不走。”
时至半夜,离限定时间已经过去五六个小时,请他喝茶人再没
顾平明稳稳揽着他,目光透进静水流深温彻眸底,卷敛着溺进粼粼波光,心底念头终于彻底凿实落定,在泛着药香温水荡开涟漪。
*
浴缸碎。
*
旧房子里老物事,禁不住折腾也是正常,能顽强地坚守到最后刻才碎,大概已经是给面子到极限。
顾平明狠狠打个激灵,呼吸陡然粗重。
陆白羽揽着他肩背,身体整个毫无防备地覆在他身上,丝不苟地执行着不遵医嘱惩罚。
自己都被咬那多个世界耳朵,无论如何也理当还回来次。
想用些力气,把难以用言语说清情绪彻底传递过去,却又怕力气使得太过,真咬得他疼。陆灯徘徊两难,力道使得忽轻忽重,全然不曾意识到自己动作在身下人受来有多煎熬。
浴室很安静,只有淅沥水声。陆灯仍在盘算着是不是该最后用上些力,揽着肩背手臂却忽然收紧,灼热气息贴上耳畔:“陆医生……罚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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