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是什?不就是心情差时垃圾桶吗!
伸手就要去戳薄晋。
还好潘宇反应快,赶在他碰到薄晋之前拉住他。
贺明杰:“怎?”
“你少跟着瞎掺和,”潘宇语气里带着几分高深莫测,很有点儿神棍味道,“薄哥没心情不好。”
很好,这不怪他,是他逼他……
于是当天晚上,谢阮惊恐地发现薄晋又想往天台跑。
“什情况,他刚刚不还好好吗?”贺明杰不解地转向潘宇,跟他咬耳朵,“饭都比平常多吃碗,还以为他有什好事呢。”
他用胳膊肘捅捅孙浩翔,示意他也过来听:“是不是你惹他?”
他们都知道,薄晋只有在心情极差时候才会逃课去天台。
谢阮心说废话,又没有抑郁症也不失眠。
“不需要。”
薄晋轻轻运气,忍耐着、压抑着,再次微笑:“那就需要?”
谢阮想也不想地点头道:“是啊。”
是啊!
此时此刻,薄晋心情……言难尽百感交集千种情绪万般复杂。
他就不明白,谢阮凭什认为他需要补肾?
不就坐次自己大腿,难道他还非得微微硬以示肾好?
薄晋闭闭眼,将那杯糟心枸杞水从面前挪开,眼不见为净。
太特操蛋,薄神面无表情在心里骂句脏话。从桌洞里把自己最爱那本彩页书翻出来,打算转移下注意力。
这话说贺明杰就不服:“不是,眼镜,你好好怎还学会睁眼说瞎话。”怕薄晋听到,他把声音压得不能再低,“他心情好能沉着脸?能想去天台?”
潘宇怜悯地看着他,像是看着块不透气木头:“打个赌吧,你敢不敢?”
他判断不可能出错!
贺明杰自信得很:“
孙浩翔冲他翻个白眼:“你觉得敢。”
提起这个,他就忍不住想吐槽:“就他妈邪门!他能记住做过所有蠢事,包括时间地点、当时说什话、穿什颜色衣服裤子、周围有什人,想抵赖都不行。是疯才会去招惹他。”
“也是,”贺明杰摸摸后脑勺,想起那些年被薄晋支配恐惧,也觉得后背发凉,“那他怎?”
孙浩翔摇头:“不知道。”
“要不去问问吧?”贺明杰是个实心眼,信奉不懂就要问原则。又不是没长嘴,与其在这里猜来猜去,还不如直接开口。
他竟然还敢说是啊!薄晋难以置信地看着谢阮,想看看他是以什心态吐出这两个字。
谢阮脸上理所当然刺痛薄晋。
这谁能忍得?!反正第次遭遇如此奇耻大辱薄神忍不!
“赶紧喝吧,”谢阮见他半天不动,干脆亲自拿起杯子递到薄晋嘴边,“泡久不好。”
对上谢阮催促视线,薄晋深深地呼吸,接过那杯枸杞水饮而尽。柔软枸杞子滚进口腔,薄晋盯着谢阮,慢条斯理地将它们个个嚼碎。
然而平常十分管用方法,这会儿却不起作用。
薄晋啪声合上那本书,轻轻磨牙。
谢阮觉得他需要补肾……补肾……肾……
谢阮值日回来,眼就看到薄晋桌上剩下那大半杯枸杞水,惊讶道:“你还没喝完?”
薄晋没回答他问题,只微笑看着他:“你怎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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