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讲题就好,看来还没到最糟糕情况。谢阮松口气,翻开练习册就是通乱指。
这多题,他再多问几遍,
怎着也能拖到放学。
似是专门跟他作对般,这个念头刚划过脑袋,谢阮就听到薄晋道:“放学再去样。”
谢阮:“!!!”
“不行!”谢阮现在听到“天台”这两个字就脑仁疼,想也不想道,“就想要你!”
薄晋神情顿,随即意味深长道:“你想怎要?”
谢阮:“……”
都这样还不忘说骚话,这可真是骚他妈给骚开门,骚到家!
谢阮决定不跟他般见识,补充道:“已经习惯你节奏,再换人会不适应。”
薄晋回头微笑:“有事?”
“你……”谢阮瞄到自己手边练习册,临时找个借口,“你先等等,有不会题要问你。”
“哦,”薄晋停下脚步,没出去也没走回来,“什题?”
谢阮看有门,立刻打算找几道复杂题拖住他,说不定拖着拖着他就忘这个事呢。然而下秒,就听见薄晋开口道:“潘宇,你给他讲下。”
顿顿,又刻意加句:“要去天台,没空。”
那有什不敢?赌!”他拍着胸脯,豪气干云,“要是输,咱班有个算个,挨个叫爹!”
孙浩翔:“……”
孙浩翔看着潘宇脸上那抹人畜无害笑,想起他平时为人,总觉得这事儿没那简单。好心劝道:“老贺,你要不再想想?”
“不用!”稳赢赌局他干嘛要放弃?贺明杰大手挥,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胜利,“,贺家代单传,明杰!今天非赌不可!”
孙浩翔抽抽嘴角:“行吧,你开心就好。”
世嘉高中每天晚上上两节晚自习,走读生也不例外。等到放学都快十点,这乌漆嘛黑,他上天台干嘛!
不行,不管怎样,他都得把他看住。
事到如今,就只有
“没事,”薄晋这个老畜生记仇很,想起谢阮觉得他肾虚就牙痒痒。明知道谢阮想听什,却偏不想他轻易如愿,“多换几次就适应。”
这是铁心非要上天台不可吗?谢阮头疼,见软不行干脆来硬,直接跑过去拽住薄晋胳膊就往回拖。
谢阮关心则乱,完全没有想过,若是薄晋真想去,他哪里拦得住,早走人。
“你心情不好吗?”谢阮放下笔,试探着问道。
薄晋“嗯”声,俨然副好班长模样:“你哪题不会?先给你讲。”
忽然被cue潘宇:“……”
关他什事?他远远吃个瓜也能被波及?
救命,他生积善行德为什会被卷入这种事情中?
边是兄弟,边是未来嫂子,哪边都不能帮也不能得罪啊。
潘宇推推眼镜,保持微笑不说话。
他们在后面忙着打赌,前面谢阮却急。
他仔细回忆下今天发生事,都很正常,没什特别。薄晋也没表露出明显不高兴,那好端端,他怎又要去天台?
夜晚本来就容易滋生出坏情绪,天台又是个危险地方,
这两者结合到起是会出大问题。
眼看着薄晋摸出烟和打火机,站起来就要往外走。谢阮情急之下来不及多想,冲着他背影喊句:“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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