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纪欲言又止,埋头应:“是。”
“那块金牌,你依然收好。”云琅道,“旦有变,就叫人同血书并扔进琰王府里,其余不必多管。”
常纪点头:“是。”
云琅急着走,
云琅失笑,点点头:“劝得真好。”
“可惜琰王满腔怨恨,哪里听得进去。”常纪叹口气,“皇上这说,琰王反而更怒气攻心,硬生生吐口血出来……”
云琅尚在走神,闻言蹙紧眉,稍沉声:“什?”
“琰王这些年身子都不很好,老是生病,听说城西致仕那位梁太医隔三差五便要去府上。”
常纪以为他不清楚,解释道:“皇上也赐不少上好药材,还时常派阁老去探问呢。”
云琅看常纪阵,将手中飞蝗石轻轻放下:“你如今已是金吾卫右将军,不必搅进来。”
“六年前,兄长父亲俱在禁军军中。若非少将军死镇陈桥,不准禁军冲出大营请愿,定然要被扣上个哗变罪名。”
常纪摇头:“少将军救父兄性命,此恩没齿难忘。”
“陈年旧事罢。”云琅哑然,“不提这个,今日来,是有件事托你办。”
“少将军请讲。”常纪半句也不多问,“能做,断无推辞。”
忧心忡忡:“琰王说您已被拷打得碎成地,不成人形,如何——”
“……”云琅:“碎成地这般惨吗?”
“琰王时激愤,说得惨烈些……们也记不很准。”
常纪忙将剩下咽回去,看着云琅仿佛尚好面色:“您是如何脱身?”
云琅静坐片刻,笑笑:“侍卫司暗中助,送进琰王府叫他拷打泄愤,是个与八分相似替身。”
云琅时有些拿不准,心中不安,几乎起身便要走,强压着坐回来:“此事先不提。”
云琅虚攥下拳,摸过茶水,抿口:“如此说来,依你们所见,琰王确实对当初情形无所知,是不是?”
“是。”常纪点点头,“皇上和琰王殿下应当都不知道,当初是您出手,救端王府上下。”
常纪迟疑下,又悄声道:“可要们暗中提醒二?若是琰王知道,或许对您——”
“不必。”云琅道,“接下来几日,琰王大抵还要常在宫中行走。你们只要多看顾些,不要叫他再如今日这般,冒冒失失冲撞皇上就是。”
“不是什有风险事。”
云琅笑笑,不动声色看着他神情,缓声道:“你也知道,琰王如今,还并不清楚当年情形……”
常纪不明就里,点点头。
云琅凝神看他阵,稍松口气,继续道:“可皇上看起来,已有些要回护意思,是不是?”
“是。”常纪细想下,“皇上今日还开解琰王,说您当初只是年纪小,被父亲蒙骗裹挟,又不得不保自己前程,才会做出那些事,并非有意要害端王。”
常纪恍然:“原来如此……”
“在京中无处可去,索性暂且藏身在琰王府中,尚无人发觉。”
云琅来时便已打过腹稿,编好始末,缓缓道:“今日琰王入宫,寻个空,便出来见你。”
常纪闻言不疑有他,松口气,保证道:“安排下去,少将军就藏在府上,断不会有失。”
“不必,琰王府闭门久,不通世事,也没那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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