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朔轻声:“好。”
“……”云琅:“啊?”
“你躺着,寻些方子。”萧朔道,“去酿酒卖。”
云琅:“……”
云琅
萧朔这些年并不比他懈怠,将人按在榻上,手垫在背后护严,以眼还眼,探进云少将军外袍。
“嘶——”云琅没有他好定力,忍不住抽着气乐,又想方设法挣着还手,“小王爷,你这些年是不是专练怎忍着不笑?”
萧朔淡淡道:“不必忍。”
云琅不自觉怔怔,看着他神色,慢慢蹙起眉。
萧朔手仍在他肋间,抬眸望眼,轻轻拨弄下。
云琅愕然,又依着旧日记忆,戳几次萧小王爷最怕痒地方:“你如今不会笑到这个地步吗?”
萧朔阖眼,默念着他身上尚有伤病,按住云琅往自己外袍里伸手:“你既开始胡闹,想必正事已说完。”
“没有。”云琅还记着重点,“你叫去见见虔国公——”
萧朔全然不理他,漠然道:“昨夜,有事,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云琅眼疾脚快,掀被子就要往地上跑。
……”
“此事不提。”
萧朔不觉得此事有什好争执,按着云琅靠回去:“你若觉得们定要虔国公助力,便去给他磕几个头,无非为当初事认个错罢。”
“认什错。”云琅扯扯嘴角,“当初虔国公查出冤案是家所为,提刀来找索命时候,你从父母灵堂追出去阻拦……你要认错,莫非是那时不该不还手,任凭虔国公刀捅你肩膀?”
萧朔面色倏地沉下来:“何人同你说?”
云琅被他拿捏得极准,痒得绷不住笑,连咳嗽带吸气:“难受呢,别闹……”
萧朔不为所动,低头丝不苟地照顾着云小侯爷身上怕痒地方。
他这些年几乎已忘该怎笑,看着云琅蜷在榻上笑得喘不过气,静片刻,唇角竟也跟着微抬下。
梁太医说云琅仍需卧床,不能太过折腾。萧朔还昨夜五个巴掌之仇,便收手,揽着云琅坐起来:“好,平平气。”
“平不。”云琅奄奄息,蔫在他肩膀上,“仗也打不,权也谋不,你把扛回去吧……”
“你打五次。”萧朔将人稳稳抄住,翻个个儿,按回榻上,“辗转晚,依然想不明白,你如何竟打得这快。”
“……”云琅讷讷,“小王爷,你想不明白是这个吗?”
“想不明白事有许多。”萧朔道,“这是最要紧个。”
云琅想半天,自,bao自弃胡言乱语:“想来是练成少林摘花无影手,这个你学不会,是武当山底下扫地那个老和尚独门秘籍,去帮他买梳子,花三文钱换来……”
萧小王爷向分不出胡说八道,还在蹙眉细想武当山下和尚为什要梳子。云琅伺机奋力挣,鹞子翻身拧开背后钳制,趁乱把人五花大绑抱住,伸手去呵他痒。
“那夜中秋,月色皎洁,见色起意。”
云琅心知不能卖老主簿,张口就来:“揽你入怀,扒你衣服,正看见肩头有个旧日疤痕……”
萧朔向来看不惯他这般信口开河,坐起身,眼中已带怒气:“云琅!”
云琅眼疾手快,抬手戳在他肋间软肉上。
萧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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