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不适,立时同说。”
萧朔道:“不必忍着。”
云琅含混应声,吸着气笑笑:“你帮擦擦汗。”
萧朔两只手都沾药油,索性将人抱稳,轻吻上云琅汗湿额间。
点点,轻得仿佛蜻
萧朔静坐刻,将云琅那只手挪开:“若想对你不轨,这瓷瓶装脂膏……只怕不够。”
云琅自作自受,轰声:“……”
萧朔耳后也颇热,不再多说,慢慢道:“有些疼,抱着。”
云琅烫熟,动弹不,奄奄息往下淌。
萧朔将人捞住,吻吻他眉心,将云琅覆在自己胸前。
“不闻!”云琅彻底想歪,面红耳赤没脸见人,“个破药油,装这漂亮瓶子干什?!”
“给你用,怕你挑不好看。”
萧朔抬手,及时将顺水淌走云少将军捞回来:“你当是什?”
云琅恼羞成怒,口咬在他肩膀上。
萧朔然,点点头:“放心,若想对你不轨……”
云琅也看过这类,细想想,竟又有些心事:“疼能喊出来吗?”
“为何不能?”
萧朔此前也替他理过旧伤,从没见云琅像现在这般,有些莫名,停手上工夫:“你若不好意思,叫外面离远些。”
“自然不好意思!”
云琅面红耳赤,咬牙道:“这哪是能给人听见?”
。”
萧朔已叫云琅胡闹习惯,不作理会,拿过瓷瓶,在掌心倒些药油:“过来。”
云琅几乎已忘药池是做什,此时见萧朔手中拿个颇为可疑小瓷瓶,心头悬,困意散大半:“什东西?”
“你不是怕疼。”
汤池边修坐处,萧朔坐下来,搁瓷瓶:“用这个,能叫你不疼些。”
烛火轻跃,柔暖流光从壁上提灯处洒下来,落在云少将军新伤叠着旧伤身上,淌过仍消瘦两扇肩胛。
萧朔擎住云琅肩背,半揽着他,叫他坐稳,处处仔细量穴。
推拿松解,按摩穴位。
平日里做惯事,此时坦诚得过分,水流声里,竟平添不知多少暧昧。
云琅呼吸微促,抱住萧朔,无声收紧手臂。
他静片刻,又觉得这话实在冒犯不端,并不说完,将云琅揽在怀里。
云琅扯着耳朵听半天,没听见下文:“然后呢?”
萧朔自觉狎昵太过,摇摇头,开口道:“你――”
云琅眼疾嘴快,结结实实将他嘴封上:“就想听这个,快说。”
萧朔:“……”
萧朔当年入宫请安,中间隔个御花园,都听见过云琅气壮山河惨叫声。此时见他竟也知道不好意思,越发奇:“你那时不还从延福宫嗓子喊到文德殿?”
“那怎能样――”
云琅气结,起身就要同他掰扯,忽然反应过来:“……”
云琅张张嘴,干咳声,讷讷道:“这是……药油?”
萧朔看着云琅,举过去叫他闻闻。
云琅:“!!”
云琅在话本里见过不少脂膏,很懂这个,看着萧小王爷手里那据说用就能不疼东西,很是警惕:“当真不疼?”
“多少仍会有些。”萧朔道,“总归难免,你忍忍。”
云琅干咽下:“话是这说……”
话虽这说,可小王爷竟半句话也不安慰,实在冷酷霸道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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