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
点也不想知道端王叔和端王妃在天上看，面红耳赤，几乎跳下来在地上打转：“什
跟什？
——”
萧朔看他良久，合眸敛去眼底翻涌，睁开眼，将云琅抱回来：“而先帝
云琅低声：“是……”
“便又同你拜。”
萧朔道：“你不受，又还
拜。”
云琅：“……”
那时
情形，人人胸中片近乎绝望刀绞，谁也顾不上太多，更没什心思去细想所处境地。
“听你说过往，想起件事。”
萧朔道：“你不知道，也忘问，便未曾告诉你。”
云琅怔：“什事？”
“那日先帝实在无法，托你来劝，让不再纠缠查案。”
萧朔缓声道：“你忍疼来劝，听不进，反倒求你帮。”
萧朔抬眸，从容望进少将军眼底。
云琅：“……”
云琅：“除你——”
萧朔抬手，摸摸云少将军发顶。
他力道放得太缓，这样动作做来又太过熟练，时几乎叫人分不清这摸是“不难过”还是“看看你都胡说些什。”
是难受便要忍着，讲笑话也要瞒着？”
萧朔缓声道：“少将军今日这笑话讲得不好。”
云琅扯扯嘴角，闭闭眼睛。
人人心里都有道过不去坎，纵然有千万条理由、冠冕堂皇至极，做出事也仍难以翻得过去。
景谏查到那参将在枢密院中，为走门路对端王灵位不敬，心中不舒服是难免。
云琅那时也没觉出别扭，此时听萧朔说，竟也觉得不对：“然后——”
“然后便又拜拜。”
萧朔道：“这次你直接伏在地上，与头抵着头，不肯起来。”
云琅：“……”
萧朔：“那日是父王母妃三七之日，魂灵归乡，探故人归，心事凡尘。父王母妃魂灵，都在看着们。”
云琅原还兴致勃勃听着，听到此处，微微绷，扯下嘴角：“说好不提……”
“此事该提提。”
萧朔道：“为求你，跪下来，朝你拜倒，你还记得？”
云琅自然记得，胸口甚至还因为记得开始隐隐发疼，清清喉咙，勉强笑下，点点头。
萧朔道：“你不肯受这拜，又没力气躲，于是索性也跪下来，还这拜。”
云琅叫他摸得脸上通红，咳声，不着痕迹改：“除你、梁太医、老主簿、太傅、景王、洪公公、朔方军几个将军、端王叔几个幕僚，几时戏弄过人……”
萧朔揽着云琅，视线在云琅身上栖片刻，笑笑。
云琅恼羞成怒：“笑什？！”
萧朔抬手，又好好摸摸云少将军在眼前晃来晃去脑袋，顺着云琅脖颈向下，碾过劲韧肩脊腰背。
少将军颇消受这样胡噜后背手法，没忍住眯下眼睛，回过神，又灼灼瞪他。
可景谏不知道，那个参将从枢密院出来，便径自去灵堂，在端王墓前磕三个头，自己咬舌头。
云琅靠着萧朔胸肩，低声道：“冯大哥……”
“拦下，梁太医将人扎晕送回北疆，仍是归德将军帐下参将。”
萧朔道：“你去见他时，若见他帐下有个说话不很清楚，别戏弄人家。”
云琅叫萧小王爷踩尾巴，忍不住横眉立目：“几时戏弄过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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