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医争不过他,犹豫着点下头,束手立在原地。
萧朔不愿再在此事上掰扯,吩咐亲兵将银两直接送去医馆,随口问:“什药?”
伤医:“……”
“您不说药名,们如何买?”
景谏无奈笑道:“药铺也要条子,您报声,们好去拿。”
该走市价公账。”
伤医绝非为卖药,急将银子推回去:“不要!这银子拿,如何还睡得着觉?不要不要!”
“本就该按规矩。”
景谏在旁缓声劝道:“今日们不花银子得药,明日就有人不花银子看上别东西,后头就有人因为打仗辛苦,看上好人家闺女,到时该怎办?”
伤医从不曾想过这个,愣愣,立在原地。
伤医终归无法,只得闭闭眼,低声道:“京城二位贵客,十贯钱,认买斤……”
景谏拿过张纸,跟着逐字记:“什?”
伤医:“……*羊藿。”
“纵然开始为不是这个,只是片好心,可长此以往,说不定慢慢就会变味道。”
景谏道:“索性不如开始就定准规矩,反倒清楚利索,您说是不是?”
伤医迟疑道:“可纵然要买,也不必买这多……”
“既是边疆才有药材,定然是好,们买斤回来慢慢用。”
景谏笑道:“您不必觉得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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