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人大大咧咧惯,有时难免拿此事打趣,端王还不
旁礼官笑道:“这位议亲大人,少将军何不叫们见见?”
云琅最愧对就是礼官,诚恳拱手,继续道:“这位议亲大人……还是大侄子。”
礼官:“?”
“你究竟哪儿来大侄子?”
岳渠早就觉得奇怪:“你还跟谁灵位拜把子?早跟你说过,纵然同端王互相看不顺眼,可毕竟也和他同辈论交,这般没大没小事,也要替他教训你……”
“烧大理寺……”岳渠眉峰拧得死紧,“那些人没找他算账?”
“找。”云琅点点头,“于是们便鼓作气,将禁军抢回来,枢密院也快。”
岳渠越听越愕然,慢慢瞪圆眼睛。
朔方军虽然远在北疆,却也不是闭目塞听,什都不知道。
这些事他听白源隐隐约约提过,只是觉得京中再风云变幻,无非夺权倾轧而已,谁得势,朝局都样叫人心灰意冷,故而半点也不曾往心里去过。
云骑是云琅手挑出亲兵营,除回京救主帅性命,剩下任何事都绝不会擅动,只听云琅亲自吩咐交代。
以恶制恶、以杀止杀,死士嘴撬不开,悬着是全军人命。仗打到现在,没人还会天真仁慈到觉得这些手段不该用。
……
可这些手段,云琅又是从哪里学会?
云琅这身到今日也没养好伤,除当初那处,又有多少是逃亡这些年落下,多少是落在那群*佞手里?
怎回事?”
“贴心。”云琅忙保证,“他待很好。”
“待你很好?”
岳渠半信半疑:“你也不看看你那些亲兵——”
岳渠话头顿,错开云琅视线。
岳渠话说到半,忽然想起白源话,心头陡然劈开道念头。
……
这念头其实早就有。
当年端王还在,云琅动辄跑到端王府去住,起初是为进朔方军,后来进朔方军,跑得却反而更勤。
端王家孩子,书读得好,只是不善兵事,窝子武将里头生出个书生娃娃。
这些事……竟是两个半大娃娃做出来?
亦或是这小兔崽子豁出去,为朔方军,不惜委身哪家糟老头子——
“他与年纪相仿,很英俊。”云琅及时道,“又从小就认识。”
岳渠松口气:“那便好。”
“既是从小认识,又年纪相仿,该算是两小无猜。”
既然议亲,议亲那人定然是在京城,难道就眼睁睁看着——
“岳伯伯。”云琅笑下,“他烧大理寺。”
岳渠愣,视线钉在云琅身上。
朔方军养大小兔崽子,看着没心没肺上房揭瓦,其实心思剔透得瞒不住,岳渠自然也早就清楚。
云琅猜得到他在想什,倒不稀奇。
岳渠用力按按眉心,有些心烦:“你那些亲兵……四处搜查,非要揪出是谁薅秃你兔子,你有时间便管管。”
云琅哑然:“是。”
岳渠看云琅半晌,没再问出那句话。
他原本想说那些亲兵审讯手段,已不止惨绝人寰,绝非常人能调教得出来。
刀疤带云骑潜出朔北,回京去救云琅,是岳渠暗地里命人放出去。岳渠执掌朔方军这些年,只做这件忍不住事,自然极清楚那群夯货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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