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阙老老实实地挨打,摇头叹息:“是不够骚。”
彭程程在旁狠咳几声,还踹下何粥凳子,但何粥和郑阙被赢骄刺激得,现在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压根就没注意到,头碰头地吐槽:“赢骄这个狗日!”
个似笑非笑地男声在耳边响起:“赢骄怎?”
何粥头也不回地道:“跟景辞在校医室呢!”
男声又问:“他怎?”
【骄】:不过幸好这次来校医室,才发现得病。
【骄】:种永远不会好病。
何粥已经看透他德行,呵呵声,没回复。
什病?骚病?
倒是郑阙记吃不记打,立刻接话茬——
骄哥肯定是怕他心里难受,所以才故意这说。
何粥吸下鼻子,正要回复,赢骄新消息发过来——
【骄】:就是景辞不放心,非要让来,哎。
【骄】:没办法,只能由着他。
【骄】:奉劝你们,以后还是不要谈恋爱。
【何家你大爷】:骄哥你还好吧?
校医室里,景辞小心地帮赢骄把推上去毛衣放下来,跟着校医去柜台前拿药。
赢骄看他忙前忙后地为自己张罗,心情好不行,觉得校医室里矮墩墩床头柜都无比可爱。
他扫眼手机,屏幕上,群消息正刷新个不停。
赢骄本不想再刺激他们,奈何何粥几个人太不识趣,个劲地在他眼前刷存在感。
,将自己胳膊肘缠成粽子。
医生后面伤口还没处理完,上课铃就响。
“让何粥帮忙请个假,”赢骄拿起手机,刚说句,屏幕上就跳出何粥消息,问他和景辞去哪儿,怎还不回来。
“这可真是巧。”赢骄给手机解锁,点开微信群——
【骄】:校医室。
何粥不耐烦地大吼:“妻管严妻管严妻管严!他说他得妻管严!你个劲问……”
何粥抬眸,声音戛然而止,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刘、刘老师……?”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刘老师:何粥,你,起来,给把话再说遍。
【郑阙不正确】:骄哥你没事吧,什病?
赢骄就等着这句话呢,立刻回复——
【骄】:妻管严。
何粥郑阙彭程程:“……………………”
何粥回头就给郑阙下子:“让你嘴贱!”
【骄】:谈恋爱呢,在获得快乐同时,也失去烦恼。
何粥郑阙彭程程:“………………”
何粥咬牙,恨不得戳死前秒自己。
感动个几把!刚刚怎就不摔死这个老流氓呢?!
他气得脑袋发昏,正要收起手机,眼不见心不烦,群里又有新消息进来——
赢骄叹息着打字,这就怪不得他。
【骄】:不严重,只是小伤。
何粥顿时感动地泪眼汪汪。
他骄哥骚是骚点,但对兄弟心还是真诚。
小伤?他还不知道他?个高烧三十九度八都不肯去医院人,能为点小伤进校医室?
【骄】:帮俩跟老刘请个假,十分钟之内应该可以回去。
收到消息何粥手抖,心虚极。
难道赢骄摔得特别严重?
这从来不肯进医院人都去校医室……
【彭程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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