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暗决定,两天不把作业借给何粥抄。
何粥被飞来口锅砸懵,反应过来后,气呼呼地冲过来就要揭穿赢骄丑恶嘴脸。
赢骄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子,自言自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摔缘故,这手总是有点痒……”
他抬眸看向何粥,笑:“老何,你觉得呢?”
何粥骤然来个紧急大刹车,脸上肥肉抖抖,随即默默回到自己座位上,句话都不敢说。
景辞:“…………”
景辞个踉跄,差点撞倒桌子。
刘老师被他气得脸色黑如锅底,拍着讲桌大吼道:“赢骄你给闭嘴!还上不上课?!再说话让你来黑板上做题!”
赢骄怕这个?怎说他现在也是数学及格人。
好不容易能正大光明显摆回,他可不想放过。然而瞥到身边景辞不自然脸色,他喉结动动,到底还是忍下来。
他话音刚落,底下起哄声更大,有人甚至已经鼓起掌。
“牛批牛批!骄哥牛批!”
这下,无语人变成刘老师。
他错,他就不该起这个头,给赢骄发挥空间!
刘老师个粉笔头扔下去,不耐烦道:“说你胖你还喘上,给回座位上坐好!”
景辞和赢骄并没有在校医室耽搁太久,拿瓶碘酒棉球,又仔细听校医叮嘱之后,就直奔教室而去。
他俩站在七班门外时候,刘老师正在板书。赢骄等他段写完,这才敲敲门,喊句:“报告。”
刘老师往门口看眼,道:“进来。”
赢骄推开门,让景辞先进,自己随后跟进来。刚关上门,就听刘老师道:“呦,回来这快呢,妻管严治好?”
七班学生们登时哄堂大笑,有爱闹男生甚至还吹起口哨。
算,小娇妻脸皮薄着呢。
下课之后,刘老师夹着书走。
景辞对刚刚事仍旧知半解,赢骄不要脸地把锅全甩到何粥身上:“不是让何粥替咱俩请假,他心眼坏,故意和老刘说是去校医室治妻管严。”
在何粥不敢置信目光中,赢骄继续道:“所以老刘才那说。”
景辞……景辞耳廓发红,面无表情地看何粥眼,默默地生气。
景辞是全班唯个处于状况外人,他头雾水地看看刘老师,又看看赢骄,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事。
赢骄吊儿郎当地靠在椅背上,好心给他解释:“老师说你是小娇妻。”
他抬眸看眼刘老师,若有所思地道:“咱俩现在这也算是官方认定cp啊。”
刘老师:“…………”
闭嘴!他没说过这种屁话!
赢骄:“……”
赢骄微笑着看向何粥他们几个方向,何粥心里虚,飞快地拿本书挡在脸前,缩着肩膀强装自己不存在。
刘老师倒没多想,他已经从何粥那里知道赢骄摔倒事,这会儿纯粹就是开个玩笑。自己班这些小崽子们平时骚很,就没有他们做不出来事儿。
去年学校组织社会实践活动,结束时候群人合影留念,两个男生抱在起作势要亲嘴照片他都拍好几张,更何况是个妻管严。
“哪儿啊。”在全班人注视下,赢骄仍旧骚气不改,他勾唇笑:“治不治得好不应该问,得问景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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