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谁都没有注意到,斜后方,乔安彦正满脸扭曲地看着他们方向,眼里红几乎能滴出血来。
赢骄……自己费尽心思却不但没法接近,反而还惹来他恶感人,竟然会主动给景辞系鞋带。
凭什所有好事都被景辞摊上?
明明他才应该是那个集大气运于身人啊。
乔安彦死死攥着拳头,几乎压不住心里恶念——
景辞点头,跟他起进门。
刚走两步,郑阙忽然在后面提醒道:“辞哥,你鞋带开。”
景辞低下头,果然见自己左脚鞋带散开。他走到角落,正准备系上,赢骄却先他步蹲下去。
“你好好站着,”他伸出修长手指,勾住松开鞋带,边系边道:“穿那多不好蹲。”
跟景辞在起时间长,赢骄很多地方都悄悄发生变化,至少鞋带系比从前漂亮不少。
“骄哥,你怎……哎?辞哥,你回来啊!”何粥颠颠地跑到景辞身边,笑道:“这可真是巧,竟然在教学楼前碰上。”
“胆儿肥是不是?”赢骄越过何粥,将景辞推到柱子上,强忍着想要抱他亲他冲动,轻笑着捏下他耳垂:“骗?”
几乎在看到景辞那瞬间,赢骄就反应过来。
根本就没什聚餐,只是景辞怕他去接他耽误学习,故意说而已。
景辞抿唇笑,不说话。只抬眸看他,双眼亮晶晶。
种疲惫,赶在晚饭时间回到学校。
这个时候,赢骄刚吃过饭,正往教室里走。
“这周日下午不跟你们起,”郑阙边走,边眉飞色舞地道:“钱媛答应跟出去看电影。”
钱媛就是那个郑阙追好几个月妹子。
“你们说,她是不是对有点意思?”
要是他们没法在起就好,要是两个人决裂就好。
于是从这天起,乔安彦身上主角气运完全消失,再也无法影响到景辞。
也是从这天起,景辞发现,跟赢骄在起,他变得非常难受。就连赢骄碰触到他,他都开始觉得疼。
“这样行不行?”系好之后,他没起来,而是抬眸含笑地看着景辞:“对称吗?”
“噫,”何粥瞥眼景辞侧脸,怪里怪气道:“骄哥鞋带也开。”
郑阙跟着凑热闹:“也是也是。”
景辞被调侃地脸色发红,心里却是热乎乎,他伸手去拉赢骄:“对称,起来吧。”
“那就好。”赢骄没理何粥几个人,借着他力道站起来,和他肩碰着肩上楼。
赢骄心霎时间便软成团,若不是顾忌着楼前人来人往,早把这小骗子揉进怀里,亲气喘吁吁双腿发软。
他克制着心中汹涌情绪,狠揉两下景辞头发:“累坏吧?”
“也没有。”
赢骄失笑:“都瘦成这样还嘴硬。”
他揽住景辞肩膀:“走,别在这站着,回教室。”
看个电影就是有意思?做什美梦呢。
何粥冲他翻个白眼,懒得理他。
赢骄嗤笑声:“那里还有半瓶风油精,等会儿给你涂上清醒……”
他瞳孔骤然缩,定定地看着侧前方,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下来。
那里,景辞正瞪大眼睛看着他,脸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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