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没有切实证据,可目前查到这些东西,已经足够证明叶父不对劲。
晏枭颔首,让特助出去。垂眸沉思良久,打给叶绯。
彼时,叶绯刚刚结束个会议。正打算休息下,就听到手机震动声。他不耐烦地皱下眉,看向屏幕。
瞄到上面显示备注时,那点小情绪顷刻间烟消云散。
他马上点接受:“晏哥,怎?”
刚走出电梯,就看到特助正等他办公室门口。
“晏总,”特助推开办公室门,让晏枭先进,自己随后跟上去,“您要信息查到。”
他没急着陈述,等晏枭放下电脑包、坐稳之后,才把手上资料摆在桌子上:“本来查起来有些困难,但叶总父亲最近主动接触个人,叫赵瑾。”
这个赵瑾和叶父样大,且是大学同学,目前是凤城大学附属医院神经内科副主任。
特助顺着这条线查下去,发现二十多年前叶绯母亲被确诊渐冻症时候,赵瑾恰好在凤城大学附属医院任职。
凸起喉结,搭配着纯黑领带,显得禁-欲又挺拔。
“今晚喝很多酒,”叶绯舔下唇,故作无辜道,“你亲会不会醉啊?”
晏枭眸色渐深,他伸手托起叶绯脸。跟他对视片刻后,抬起他下巴吻上去。
两人都是血气方刚年纪,亲会儿就有些失控。晏枭边顺着叶绯白皙脖颈向下吻,边把手放到衬衫扣子上。
“别。”叶绯偏过头,气-喘-吁吁地阻止他动作。
“叶绯,”晏枭叫他名字,声音听起来很郑重,“今晚早点回家可以吗?”
“干嘛啊?”叶绯喝
“叶总母亲去世大约半年左右,赵瑾忽然夜,bao富。据说这是他炒股赚到钱,但查下他证券开户日期,和这种说法相悖。”特助顿顿,又说,“而且赵瑾家里曾经经营过鞭炮厂,具有接触重金属条件。”
办公室里静默无声,特助瞄眼正浏览资料老板,心里感慨不已。
本来只是想看个诊断记录,谁想到会牵扯出如此惊世骇俗事情?这世界上禽兽不如人可真多。
见晏枭放下手里资料,特助敛敛神。在电脑上点几下,放段剪辑过监控录像:“还有处不寻常地方,叶总父亲和赵瑾第次见面地点是在温泉山庄,且都带家人。两人短暂交谈几句后,就分开,并没有为家人引见。”
知道老板对人际关系理解跟普通人不同,特助解释道:“如果关系普通这说得过去,但他们后来又见面。两人都在市内工作,偏偏选郊外家简陋咖啡馆,这不合常理。”
晏枭以为他不想做,眸光沉沉地看着叶绯,似乎在跟他要个理由。
叶绯嘴角噙笑,在晏枭唇上舔下。然后蹲-下-去,用-牙齿咬-开他-裤-扣。抬眸直勾勾地看着他,轻声道:“就这样-操-。”
晏枭呼吸骤然加重,把抓住叶绯胳膊,将他提起来-压-到-墙上。
谷瑞嘉生日过去后,马上就是春节,晏枭和叶绯都忙碌起来。哪怕同睡间房,相处时间也少得可怜。通常只能抱着睡觉,但想要再做点别就不行。
这天早上,晏枭把叶绯送到天玺,让司机接着开去飞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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