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亦按按额头：“万老师。”
“林间同学其实也挺让老师担心，尤其是什
事都不愿意让别人帮忙，有时候就想找个人看着他。”
老万站起来：“老师忽然想起有点事，要出去
趟，你知道怎锁门吗？”
林间没像平时那轻松，几次拦球都有明显
转腕缓冲，传球时候也几乎没有长传，都是扔给附近人。
扣篮次数也少
，跑动时候很谨慎，身体语言偏向回避保守……
时亦看着球场，瞳孔忽然缩。
抢球时候，对面那个人伸出来手没奔着球去，直接回肘，沿着冲过来惯性重重拐在林间肋骨上。
他下意识往前抢步，已经抬手扶住窗台，又堪堪刹住。
“对。”老万点点头，不紧不慢收拾东西，“你做得太快，
这个任务完成得不好，又不知道怎跟你聊天。”
时亦坐会儿，慢慢理解他这句话，眉心点点蹙起来。
“嘘。”老万扯扯窗帘，“来。”
时亦怔怔，走过去。
老万这个隐蔽点都不隐蔽，但还是挺认真地扯着窗帘，让他从窗户往外看。
，蹙着眉没动。
“旷课话要请假，咱们得先对好口供。”
老万看着他：“干什都行。”
“什都行？”时亦问。
“对，给你跟你同桌特殊作业。”老万循循善诱，“不过你得监督他写作业，他成绩还不太理想，烧烤摊也有收摊时候啊。”
……
林间看起来并没太大问题，按会儿肋下，又重新开始跑动起来。
“刚才看见。”老万压低声音，“你同桌背着你，偷跑出去打球。”
“……”时亦不太适应这个老师带领学生冲锋在八卦前沿模式：“万老师。”
“他可能是以为会带你去教学楼那边办公室。”老万继续认真推测，“没想到今天那边开会，看人多，这边清净。”
时亦看着外面。
他不近视，能很清楚地分辨出林间身影。
对面人都不认识，只能看得出身体素质都不错，打得格外凶。
他站在窗边，轻轻攥下掌心。
看多他们练球，多少也能看得懂些。
……
老万可能是到现在唯个还相信烧烤摊。
时亦在桌边站会儿，没忍住笑下。
老万看着他，也笑：“行，再坐会儿，你同桌让留你到八点钟。”
时亦愣：“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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