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梁见这次用不着上场，飞快振作，追上去跟他
块儿出考场，“你要拼把
话，能考多少啊？”
时亦
“五百零三分。”时亦正收拾东西，想
想，又把笔袋重新拿出来，给用着顺手那只中性笔换支新笔芯，“到五百十四。”
梁见：“……”
语文和英语毕竟还有作文分，不清楚河高老师判卷松紧不好估，时亦给范围已经够宽泛，抬头看他：“怎
？”
“……没事，
很好。”梁见含着热泪，把自己那句“至少能考四百五十分”咽回去，往边上挪挪，给他让路，“让苍天知道认输。”
时亦还得换考场再考个物理竞赛预选赛，没太弄清楚他悲痛点，背上书包站起来。
第二天考试状态明显就比第天好不少。
月考只是在题量上有所增加，因为学得内容并不算多，题目内容其实不算多难。尤其跟这阵子做竞赛练习比起来，稍微不控制就容易把分数答冒出去。
尤其又睡得好。
时亦这几年睡眠质量都很差，严重起来两天睡觉，睡着也是无休止做梦，醒来很难觉得不累。
这次居然难得连做没做梦都没想起来。
理？”
“六点到九点。”时亦说，“你先去买东西，不用等。”
“不行，咱们俩，你还用呢。”事涉枕头松软度、材料、枕巾质感，林间觉得这些至关重要细节不能个人定，“九点夜市还没收摊，来得及。”
时亦张张嘴，不知道因为他这句话里哪个词走下神，抿起嘴角：“嗯。”
林间看他会儿：“对，物理那个比赛——”
考试时间安排得很紧凑，加上收卷发卷耽误时间，中间肯定不够再出去吃饭。
考完试讲评两天卷子，再开个运动会就是十假期。篮球赛要在运动会时候打决赛，前面小组赛安排得挺紧凑，他们班考完试就有场比赛对阵高二，正好时间重合。
林间没调开，特意给他带不少零食。也不知道是不是蓄意报复，他刚才拉开书包，还发现两罐红通通甜牛奶。
……下次必须给他同桌买旺旺雪饼。
时亦掏出手机，在备忘录上记笔。
他舍友说得对，思维运转灵活度可能确实跟休息有关系。
时亦对着英语卷子转圈笔，根据梁见情报按照排名加起来算算总分，又改错两道选择题。
为能在题海里遨游，还是得找个办法，让他舍友先能好好睡觉。
“太紧张，手都快写抽筋。”
梁见拼命甩着右手，紧张到整个人嘴就没在收卷后停下，拎着书包蹦到时亦桌子边上：“二当家，你这次大概能考多少？跟你说，这次其实感觉不错——”
时亦抬头：“嗯？”
“……没事。”林间笑笑，“就正常发挥，别有压力。”
预备铃催命地响起来，林间抓紧时间，在他同桌跟他嗯第三声之前，飞快揉把昨晚盯宿脑袋：“加油。”
小书呆子果然拐就走，认认真真跟着他学：“加油。”
年级主任哨子分毫不差地吹出气壮河山节奏，发现有个考场门口还有两个小兔崽子在磨蹭，大声催着走过来。林间反应非常敏捷，把他同桌送回教室，关上门三步并两步下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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