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尽力分心听着他说话：“嗯。”
“语文可以，英语最容易忘，后面再补。”时亦往后靠
靠，继续认真给他分析，“先补理科，化学简单，主要是数学和物理。”
林间抱着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有点短路：“时老师。”
时亦枕着他
能。
林间靠在火锅店这张只能碾压卧铺
单人床头，看着居然真抱起练习册跟课本、跟自己
块儿挤进被窝小书呆子，心脏非常不争气地路窜到喉咙口。
……
就他这个上天速度，天窗可能都不够他发挥。
房顶都戳成筛子。
林间闭着眼睛，敬业地呼吸均匀会儿，自己都差点儿睡着两次，还没被他同桌弄起来跟知识亲密接触。
林间有点忍不住，闭着只眼睛，另只悄悄睁开条缝。
林间：“……”
明天就要拆给他同桌“你醒啦，该学习”这种沙雕表情包人。
不论是谁。
“畅游。”时亦说，“晚上效果好。”
林间张张嘴：“小书呆子。”
时亦：“嗯？”
林间两只手食指对着抵在他太阳穴，配着音效咔咔倒带，往回转几圈。
他同桌可能是因为对知识过于渴望，出现些不正常行为。
思维乱七八糟漂流，在灯光里转个身，伸手碰碰他同桌眼睫毛。
时亦本能跟着闭下眼睛。
“男朋友。”林间声音挺轻，“辛苦。”
时亦摇摇头：“你比较累。”
“
习惯，其实点儿都不累，就跟你写卷子似。”
整个人腾空，然后呈分散状态散落在他们家这片附近五十米圈里头。
林间看眼小书呆子身边没几公分床沿，伸出胳膊，又把人往自己这边挪挪。
“嗯？”时亦抬头看眼，又往床边看看，按着他腿点点头，“掉不。”
林间张张嘴：“啊。”
“看你月考卷子。”时亦说，“先从基础开始，把差补齐。”
林间睁着只眼睛，看着也不知道弯腰在他面前等多长时间小书呆子，憋半天，忽然绷不住地开始乐。
时亦也没憋住，跟着笑出声。
估计是弯腰弯累，他笑会儿，吸口气扶着床沿要往下蹲，就被林间顺手握住左边儿胳膊：“拉把。”
时亦嘴角还没压下来：“嗯？”
“拉把，时老师。”林间憋着乐本正经，“上课话，老师能贴身辅导吗？”
时亦握住他食指，轻轻拽两下：“是仪式吗？”
“是。”林间非常郑重，“现在咱们时间回到你刚才说慢慢来，不着急时候。”
时亦绷下嘴角，挺严肃地忍住，点点头：“嗯。”
林间头栽倒在床上：“晚安。”
小书呆子看起来挺催着他学习，其实点儿都不严格。
林间笑，趁着他没睁眼睛，飞快在额头上亲口：“今天消耗能量差不多是做张卷子百分之十。”
时亦抿下嘴角：“慢慢来，不着急。”
“不行。”林间本正经，“知识海洋太吸引，恨不得立刻就想在它里面畅游……”
时亦点点头，没撑胳膊，直接仰卧起坐起来。
“……”林间看着腰格外好小僵尸，不太确定自己刚才是不是听见叮声音效：“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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