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朝起身往下走。
顾雪仪实在忍不住心底好奇,叫住他:“宴总不会觉得累吗?”
“嗯?”宴朝顿住脚步,转头看她。
“其实宴总可以喜欢别人,以宴总身家地位、容貌才智,也不必做到这样地步。”
顾雪仪再不通情爱,却也知晓宴朝为她做什。
顾雪仪就又低头喝口,才接着道:“原先还有与们家中交好姑娘,可惜不是男子。”
宴朝心道。
幸而不是男子,不然他该上哪儿去娶妻?
宴朝淡淡笑下,说:“厉害人,岂有男女之分?”
顾雪仪点头:“父亲也这样说。”
宴朝好笑地答道:“练过拳。”
“难怪指骨上也有点茧。”顾雪仪道。
“还用过九节鞭、刀……”说到这里,宴朝先低头喝口:“不是很烫,就点点。你慢点喝。”
顾雪仪应声,这才低头喝口。
等那口红糖水混着姜味儿下肚,寒气被驱散不少。顾雪仪这时候也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方才口吻真有点娇气,好像真拿宴朝当大丫鬟使唤。不,比使唤大丫鬟还要过分些。
顾雪仪凑近碗,热气熏脸,顾雪仪不自觉地眯下眼,有点不舒服。
“感觉还是烫。”顾雪仪皱眉说。
宴朝听出她语气里点抱怨味道,忍不住轻轻笑下。
便将之当做撒娇好。
宴朝低笑着道:“那替你试试?”
“你不会觉得烫吗?”顾雪仪掰下他手指。
顾雪仪肤色雪白,连手也是冰凉。宴朝抬起另只手,反攥住她手指,轻轻摩挲下她手指,道:“手上有茧,对热度自然没那敏感。”
顾雪仪掰开他手指,这才仔细看眼。
正如宴朝所说,他指节乍看生得很好看,细看却会发现指腹、虎口、掌心都有不同程度茧。
宴朝收下手:“都是茧,不好看。”
顾雪仪又重复遍那个问题:“宴总不会觉得累吗?”
宴
宴朝连忙捧句:“他老人家高见。”
顾雪仪歪头盯住他,忍不住轻笑声。
宴朝真有意思极。
“你把剩下喝掉,再下楼去做吃。”宴朝将她轻笑模样纳入眼底,只觉得窗外雨雪都消失不见,转而是心底相继盛开无数鲜花。
顾雪仪点头,就着碗喝光。
顾雪仪正发怔时候,宴朝声音就又响起来:“你会什?”
顾雪仪道:“鞭子,弓箭,马术。”
“难怪你打枪准头那好。”宴朝道。
顾雪仪轻挑下眉:“原先投壶也是很厉害。”
“嗯。”宴朝应声,低声道:“再喝口。”
顾雪仪:“嗯。”
顾雪仪又问:“所以还练什?”
她怎对这个万分好奇?
想到先前,她知道他身手不错,第反应也是要和他切磋。
她果然是出身将门吧?
顾雪仪倒是觉得有几分亲近。
顾家人哪个手上没有茧呢?
日日习武,手上茧反倒成顾家功勋见证。
顾雪仪忍不住问:“宴总过去除练枪法,还会练别吗?”
“嗯。国内禁枪。如果遇见危险,当然只有用别办法。”宴朝说着,将碗送到顾雪仪唇边:“先喝口再说话,小心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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