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仪抿下唇,拿起筷子,但还是觉得不舒服,她忍不住说:“难受。”
“哪里难受?”宴朝也跟
画廊老板正腹诽时候,厨房门开。
宴朝端着菜出来。
香气下钻进他们鼻间。
他们是真饿……
从他们绑架宴文姝开始,就直没吃上口食物,他们正要吩咐三子去弄吃,宴朝和顾雪仪就进来,艹!
不仅真心实意,都差不多放下切身段!
顾雪仪作为道枢纽,将整个宴家牢牢连接在起。绑架宴文姝,自然就会引得宴家跟着动起来。这步棋设想是没错。
可错就错在……
他们还是太低估宴朝手段。
哪怕是他根本看不上眼私生子弟妹,他也牢牢掌握在手中。背着保镖把人绑走,再扔手机,拆去身上所有可能有定位东西……都他妈没用!
顾雪仪轻轻眨下眼,再看向门边,宴朝已经下楼去。
宴朝走后,顾雪仪独自躺在那里,没会儿就又感觉到冷。
女人在这上面实在避免不受罪。
稍微着凉,就容易引起腹痛、四肢酸软,甚至还会伴随情绪低落……过往,顾雪仪都是待在家中养尊处优,熬上日也就过去。但这回却严重太多……
宴朝打发三子去地里挖菜,然后用家里剩下点猪肉,做简单菜。
朝没有急急地表明心意。
他淡淡反问:“如果让你放下心中家国,不再去理会家族子弟是否成才,是否走上正道,遇见国家危难也充当没看见。只盯着自己手里权势与资本,只管揽权、赚钱。你愿意吗?”
顾雪仪眉头越拧越紧:“自然是不愿意。”
“你将宴文嘉几人带上正道,粉碎红杏,与同击杀扑克牌……如今又投资许多与国家建设息息相关企业、项目,你会觉得累吗?”宴朝又反问。
“不会。”顾雪仪道。
几个人这会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宴朝端着菜上楼。
顾雪仪也饿。
但又饿又难受,难受得食欲也跟着下降。
她扫眼菜色,就不自觉地皱起眉。
“先将就着吃点。”宴朝说。
画廊老板心里越想越气不过。
他就想不明白!
宴朝究竟把定位安插在哪里?
怎就说追就追过来?
这也就算,他和顾雪仪两个人都他妈能打!他们俩以为自己是雌雄双煞吗?
三子浑身狼狈地蹲坐在客厅里,望着厨房方向,忍不住咋舌:“这真是个有钱人啊?”
画廊老板目光闪烁,咬着牙说:“真是。现在国内就他最有钱。”
“首、首富?”三子瞠目结舌。
画廊老板又是嫉妒又是畏惧地道:“哪里单单是首富两个字就能概括?”他顿下,看向边宋圆:“当初你们是赌对。”
宴朝掉过头来追求顾雪仪,还真是真心实意!
这些事早已刻入她骨子里,于她来说就如吃饭喝水样,不仅不会觉得累,还会从中获得快乐。
宴朝盯着她,道:“家国于你,就是你之于。”他问:“又怎会觉得累呢?”
顾雪仪怔住。
她心底只装得下那些东西,她自然明白那些东西对于自己来说意义。
那交换下,她对于宴朝来说……就像是那些东西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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