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刑和其他刑讯手段不
样。”
宋祁坐在老虎凳上，给他说戏：“电流刺激下，人
感官反而更敏感，想晕晕不过去，疼痛也更清晰。”
梁宵点点头。
“找得到感觉吗？”宋祁引导他，“试着想你经历过最痛苦状态。你度以为自己要死
，死或许是解脱，但并没有……”
“宋导。”梁宵笑笑，“
找得到。”
他常年跑片场接替身，要做高难度动作也不少，时常在威亚上吊就是天，论身材在omega中其实算出众。
但和他们霍总比起来，还是量级上差距。
梁宵又想起霍阑拎着他单手翻面画面，有点怅然，轻叹口气。
“昨晚又是怎
回事？”段明看他叹气，压下操心跟着不自觉翻上来，“你又把霍总拐到侧卧去？”
梁宵气结：“不是――”
“景哲身份至关重要，敌方特务整条暗线都在他脑子里。”
宋祁其实也觉得有些过，但想想又合理，并没出言阻止：“你把人弄出去，就是断他们命。”
梁宵心说那也不至于照着胸口下鞭子，低头看看，伸手尽力掩住四面透风破碎衬衫。
化妆师耽于美色，个特效妆忙活个把小时，终于把他放开。
片场放不少小太阳热油汀，但毕竟地方太大，效果寥寥。梁宵身上只件衬衫，这会儿已经冻得唇色都有些发白。
梁先生跟您离得近，走动也方便，您想去找梁先生就去找梁先生，想和梁先生去哪个卧室睡就去哪个卧室睡……”
霍阑蹙眉：“什？”
“……”管家清醒过来：“您买。”
霍阑也想买，但昨夜原本打算尽快回房，把梁宵那大串要求默写下来，偏偏被牵绊住，宿过去忘半。
又不好回去再问。
宋祁看看他，没再多说，翻页剧本：“你来时已经怀死志。”
宋祁：“对你来说，你其实并不为什党派或是信仰
段明：“那是什？”
梁宵都不忍心脑补他要是说“霍总半夜敲门说要给买房抱上床但们确实切如常”这群人又会脑补成什样，语塞半晌，又长叹口气，跟着副导演怅然走。
剧组刑讯室是早搭好，几个主演轮流日游，都多多少少进来领教过。
不用特意收拾，角落里散落着各式刑具，光线透过高窄铁床，照在前几次拍摄留下斑斑血迹上，就平白营造出派阴森肃杀。
梁宵让道具师戴上手铐脚镣，被人驾着躺进电椅。
段明看不过去，要给他披衣服，被他拦住：“不用……正好。”
“正什好？”段明皱眉，“脸上都快没血色。”
梁宵提醒他：“都在胸上呢。”
段明：“……”
梁宵不太习惯这种透视效果，又掩掩衬衫，把能遮尽量遮住。
霍阑心里正烦，言不发，飘着雪花快步出门。
管家个人站半天，沧桑叹口气，收拾好东西下楼，去和莫名接到封来自星冠匿名感谢信酒店交涉-
梁宵在场边，正被几个特效化妆师围着忙活。
化妆师第次给他化刑损妆，对长相好人下手格外狠辣，血包淋漓着往身上洒，还不满足，又特意在颈间胸口添好几道怵目鞭伤。
梁宵自己都被震撼：“被打这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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