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欣慰不已:“那跟段哥说,把行李――”
霍阑握住他手:“不急。”
梁宵微怔:“啊?”
梁宵今天冻透,又折腾得够呛,身体毕竟还没养回来,在门口说这几句话,手就又隐约发凉。
霍阑将那只手拢在掌心,慢慢焐着:“住下就好。”
霍阑蹙眉:“怎样?”
“您在主卧,在侧卧。您去晨练吃早饭时候还没醒,等下戏回来,您多半已经休息。”
梁宵刚在浴室仔细做计划,很有把握:“花叶朝夕不相见。”
霍阑没想过这个办法,闻言几乎忍不住有些意动,尽力压下念头:“会不会……影响你?”
梁宵坚定:“见不着您就不会。”
霍阑听不得这个,眸底暗暗,又被他往胸口插把刀。
梁宵:“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霍阑被他攥着刀把来回捅:“不会――”
“懂。”
梁宵叹息:“但心病不能靠懂治。”
梁宵挺忧郁,伤春悲秋:“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霍阑本能抚抚他背:“剧组会换酒店,需要话,星冠也可以资助。”
梁宵心疼:“太费钱。”
霍阑有心说不要紧,话到嘴边,迟疑下。
梁宵不提,他还没来得及意识到。
是被命运推着,有些事避不开,遇上就是遇上,梁宵倒不至于因为这个妄自菲薄,伤春悲秋地觉得自己欠这个欠那个。
只是再走过似曾相识地方,终归难免心有余悸。
“所以……想下。”梁宵叹口气,笑笑:“干脆就祸害您个吧。”
梁宵抬头:“行吗?”
霍阑胸口起伏几次,迎上他视线,轻轻点头。
梁宵进门时并没细看过侧卧,愣半天,忽然隐约猜着怎回事,由他拽着不放手,探过去推门看眼。
侧卧和主卧不样,
霍阑隐约被他说服,但又隐约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沉吟着垂眸。
梁宵叹口气:“朝被蛇咬,十年……”
霍阑:“好。”
梁宵松口气,立刻抖搂掉身黯然:“言为定?”
霍阑凝注着他半晌,看他眼底光芒重新亮回来,唇角不自觉抿下,点点头:“好。”
霍阑被他捅透,沉默半晌,低声:“要怎治?”
梁宵:“心病还须心药医。”
“从源头上解决问题,换个地方住。”梁宵气呵成,“看您这儿刚好有个侧卧……”
霍阑:“……”
梁宵飞快补上:“其实样。”
他和梁先生既然已经确实是家人……财产自然也该是共享。
无论星冠还是霍氏,连他私人资产,也该有梁宵半。
霍阑仔细想想,觉得梁宵确实有权约束他花销,点下头:“好。”
“再说,就算换酒店也没什用。”
梁宵还不知道自己就这吞他们霍总半财产,还在专心致志忽悠霍阑:“这是心病。”
梁宵顺势:“那能搬过来住吗?”
弯转得有点急,霍阑还没替他疼完,怔下,抬眸:“什?”
“住在剧组,又不放心,有阴影……”
梁宵耳朵有点烫,横横心:“再回去,肯定是睡不着。”
按照霍阑要求,想家要联系,吃不好要联系,睡不好无疑也是要联系霍总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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