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话音骤停,被霍阑握着手腕,覆在眼前。
为叫他方便摸索,霍阑上身已经压得很低,身上睡衣扣子已经被他全解开,柔软垂坠布料敞开着,露出强韧胸膛。
梁宵觉得自己可能是确实做梦。
刚被霍阑在车上拿胸口暖着,梁宵其实就只是忍不住心生歹念,满打满算,无非想趁乱摸霍阑把。
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局面。
皱下眉。
他隐约察觉到霍阑仿佛进什死胡同,有些不放心,撤开手:“知道。”
梁宵抬手,覆上霍阑眉心,轻轻摩挲下:“怎?是心里难受吗?跟说――”
霍阑阖紧双眼,肩背无声绷半晌,握住他手:“可以……”
梁宵彻底不放心,皱紧眉:“可以什?”
梁宵笔直笔直躺着,丝毫不敢动,烫得快烧着:“霍阑――”
梁宵骤然消音,睁圆眼睛。
霍阑俯身,亲在他唇畔。
霍阑:“可以……证明。”
虽然他并不很清楚,为什要证明自己是真,就要亲梁宵下。
但……如果这样能让梁宵相信。
将来梁先生要怪他轻薄,他不会给自己推辞解释。
梁宵已经忘自己在保姆车上信口开河,担心霍阑把自己绕死在什地方,满腔担忧去摸电话,想叫管家过来应急:“证明什?没事儿啊,好好,霍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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