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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阑听他不说话,又有些不安,低头碰碰梁宵眼睛:“不舒服?”
“感觉不太出来。”梁宵说,“就是累。”
他平时也常这难受那不舒服,眼下状态和平时没多少区别,只是格外打不起精神,困得依然很想好好睡觉。
梁宵不舍得睡,还想和霍阑多说说话,撑着眼皮:“你回家以后想没有?每次上舞台对着镜头,其实都想你,就是前段时间直都不太发光……”
“很想。”霍阑试试他额温,把梁宵小心放回床上,仔细扶着他躺好,轻声,“药业从业名单,也每次都会看。”
梁宵还记得医生在床边医嘱,忽然就不太舒服,奄奄息顺着他手臂往下滑:“头疼。”
霍阑抿下唇角,低头想说话,看着梁宵枕着他无声无息阖眼,心口却忽然狠狠紧:“梁宵。”
梁宵应声醒,精精神神保证:“就发烧这几天。”
霍阑:“……”
霍阑静阵,平复下激烈心跳,视线落在他仍然发着热烧得通红耳廓上,点点头:“好。”
“要引君入瓮,让他自以为轻松开门,其实什都得不到。”
霍阑:“接手霍氏时什都不懂,这是学会第件事。”
梁宵憋半晌,心点点软,抬头亲亲他颈侧:“也行。”
牺牲他个,估计也坑不少当时敢惦记少年霍阑王八蛋。
梁宵觉得挺值,又有点高兴,握着霍阑手在他怀里挪挪:“等回去,带去看看吧。”
梁宵:“里面装是咱们当年住那个屋子……”
霍阑点头。
梁宵喃喃:“……屋子里所有东西。”
“都带走。”
霍阑肩背微绷下,低声:“什都没留给他们。”
梁宵迷迷糊糊:“为什会去药业?”
霍阑也不很清楚自己什时候同他说过想当演员,静阵,半蹲下来握着他手,轻声:“世事弄人。”
梁宵侧头,笑笑:“世事真烦人。”
霍阑摸摸他头发,跟着抬下嘴角,阖眼点点头。
梁宵困得厉害,摸索着握住他手,眼皮点点坠沉下来。
“不想抄就不抄。”霍阑说,“给你念。”
梁宵鼻子酸,咧嘴笑下。
小梁宵实在被抄课本逼疯到揭竿而起在房间里气势汹汹□□时候,霍阑实在哄不他,只能把他从桌子上抱下来,换成遍遍地给他念。
苦归苦,结结实实背下来东西都进脑子。
梁宵现在回想,要是没有少年霍阑逼着他学这段时间,他现在真不定到什地方。
霍阑轻声:“都是你。”
梁宵眼睛不争气地热,咳声,继续趁火打劫:“还想装修主卧……床离桌子太远,不方便。”
霍阑点头:“好。”
梁宵飞快顺势往里夹带私货:“还不想抄剧本……”
霍阑:“……”
梁宵在心里哭号着可也什都没留给,看着霍阑垂着视线神色诚挚,腔郁卒活生生憋回去:“干得……漂亮。”
霍阑难得也敏感,蹙蹙眉,轻声:“不高兴?”
“太高兴。”梁宵奄奄息,“怎不把锁也换……”
霍阑低声:“你教过,反抗时锁门没有用。”
梁宵给少年时自己个头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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