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风想当然说:“是,是不是,严老师其实不愿意,所以应该阻止……”
“当然要阻止!”严澹听到他这种理解,更是气得脸都白,说话声音都有些抖,提高声音,“但不是愿不愿意,是你!你不能!让这样随便做什!是!该说对不起!”
陶清风愣,他有些迷惑地看着严澹,他想说其实没关系。恩义为重,严澹就算拿他半条命去,他也没怨言,亲几下又怎?
还是说,这又是现代人约定俗成不能触碰禁|忌?陶清风不敢贸然说话,害怕露出太多破绽。可他那幅依然懵懂表情落在严澹眼里,让严澹内心更是阴影面积增大。
严澹有点想当然地理解陶清风所谓“不懂事”,虽然他脑补个错误方向,他黯然想:说不定谢国珉就是这样子才把小陶给……
”严澹观察着陶清风从床头起来姿势,很明显刚才被自己压住,床榻上有那明显皱褶。自己在梦里又是抱又是蹭,对方却直动也不动。严澹还以为是做梦都按自己意志来,严澹愈发脸色惨白。所以其实,事情都是真,刚才被自己直抱着压着,任自己又抱又亲,是陶清风。
严澹语气中有种莫名怒意:“你怎……怎不反抗呢,就由着……”虽然他自己很尴尬,这些事始作俑者是自己,但看着陶清风那副想打圆场,假装什都没发生,但根本掩饰不脸色表情、想起半醒半梦之间,陶清风身躯究竟有多僵硬,就气不打处来。
陶清风肯定是不愿意,否则自己手间不会留着那种僵硬反应和颤抖触感。可是陶清风又完全没有动弹,脸也红,明明不愿意却不反抗,这让严澹非常生气。
偏偏陶清风还说:“因为是严老师,不想把你弄醒。你也不会做什,会儿就好……”
严澹非常罕见,嘴里吐句,平常绝对不会出现,发泄情绪用辞。但他顾不得维持什形象,严澹简直要被陶清风气背过去,声音都有些抖:“不会做什?你简直是……等会儿。”
严澹从来不抽烟,但是此刻他忽然很想尝口烟味,似乎这样才能把胸怀中那股堵得难受东西籍着烟圈吐出去。
他定定看着陶清风,心里不知不觉叹很多口
严澹闪身进卫生间,重重地摔门关上,先解决那个源头麻烦。陶清风也意识到,严澹这回气得有点语无伦次。陶清风似乎模模糊糊抓到点线头,严澹为什那生气,是因为这种放任,其实也是种冒犯?对于现代人来说,大概这种并不互相情愿事情,吃亏是双方吧,自己不作为,其实是种对不起严老师表现?
他并不知道严澹真正生气是陶清风那句“你不会做什”不设防心态。严澹在卫生间里解决时候真是阵又阵后怕。那个梦再做下去,他就要把广川正法……在这种事情上,男人喝醉是没有理智可讲,陶清风是不懂吗?
等过会儿,严澹从卫生间里出来,脸也不红,身体也自然,但神情还是在生气,既是在生自己气,也是在生陶清风气。
陶清风看到他出来,赶紧诚恳道歉:“严老师对不起。”
严澹不怒反笑:“你在对不起什?你知道在气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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