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风笑笑,心中感慨严老师这支,虎父无犬子,三兄弟个个都出类拔萃。
陶清风又重新翻到开始碑刻上,显示发源地是“长胤”那副小篆字,凝视着那个地名,目光温柔地,仿佛在摩挲着斑驳石刻上纹路。那副碑刻有些地方已经剥落,大致叙述是“长胤”此地有几家姓氏迁徙。陶清风不由得问严放:“怎断定这几氏里,有严家呢?意思是,碑刻那部分风化,看不到字,能当证据吗?”
“都是那样说。”严放道:“不过还听过个说法,最初碑刻上姓是‘燕’,后来在某次逃难中,为避乱隐姓埋名,本家才改成‘严’。不过都风化,谁也不知道究竟是什。”
陶清风没说话,低下头,手轻轻扶着那页角落,不让对方察觉自己眼中闪而逝波澜。
他也永远无法考证,当年燕澹生只言片语,究竟和如今严家,有没有真如想象中渊源。陶清风只知道,冥冥中,他
陶清风翻果然又找到个认错小篆字,疑惑道:“您弟弟,严老师很懂这些东西啊,为什不让他来编?”
严放冷笑几声,似笑非笑,带着抹嘲讽语气:“本家要自己弄啊。”
听严放话里意思,严家在华京有个本家,是他们牵头弄族谱。陶清风大略翻翻,这本族谱资料还是非常多,光是人名信息就有几万个。从目录来看,采集几十支迁徙地信息。保留着最开始详细族人信息是大旻末期,没有大楚年间记载。往上就只是散落在石碑、雕刻以及方志中只言片语,费尽心机追溯到西周发源资料,也不过块风化石碑而已。往后传到现代,已经有第二十五、二十六世代。
陶清风浏览着,问:“您和严老师,是多少代呢?”
严放说:“后面,祖彣那支,是二十四代吧,没记错话。”
陶清风照着目录翻过去,祖彣支从第十三代分出来,二十四代总共有五百多人,次第看去,陶清风果然看到严澹父母亲,和他们三兄弟介绍。
他们家信息视觉效果特别明显,因为族谱人物介绍,要罗列生平成就。很多人都只是寥寥几句。但是严澹父亲几乎占整整页,陶清风这才知道,严澹父亲在当人大代表之前,还有过那多履历。由学入仕,前期是不折不扣“知识分子”,中期是典型“实干派*员”,后期则是光荣“人民代表”。
严澹母亲,则是商界天骄才女,把家族企业打拼出片天地,直到现在也以“企业家”身份在活跃。
严家三兄弟也占页,篇幅最多,是陶清风没见过那个严家大哥,看他经历就像在看本惊心动魄国家反恐维和教科书(当然陶清风并不知道,这只是允许罗列出来很小部分而已)。严放不消说,完美地继承母亲这边企业。严澹篇幅也很多,陶清风这才知道,严老师竟然已经写那多论文,出那些学术著作。
严放说:“这信息是三年前采集,要不是后来问声,小澹后来那些事都不添,他们还准备用三年前旧版本呢。三年前是啥,就句话‘博士’。哼,本家那位女儿也读个博士,大概觉得这样就不起吧。结果把族谱校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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