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放点头:“这倒是像个合理地方。不过,你直跟着庄宇徽、谢国珉那些人。居然也能鞭策自己去图书馆不断学习。小澹是不会随便交朋友,看来果然有过人之处。”
陶清风含糊道:“醒悟得有点晚,以前做些傻事。”
“傻事?泡吧抽烟喝酒那些?”严放自己点只香烟,眼神示意陶清风介意不?陶清风摇摇头。严放给他递只烟,但陶清风也摆手没接,放在边。
严放摇头道:“不算傻事,抽烟喝酒泡吧之流,不够看。年轻时候犯傻太正常。小澹年轻时候,也是个傻里傻气。”
陶清风失笑,自家人损着说是表示种亲昵,但陶清风当然不能附和,道:“怎这样说严老师呢?严老师是见过,最聪明人。”
就像自己给自己罩上张大网囚徒,让这张名叫“燕澹生”网,无所不在地,把他缠紧,时不时还会令他呼吸不畅。丝缕光滑细致,却已勒入骨血,牵动就痛。
陶清风让自己声音恢复正常,问严放:“所以,这族谱,是要交给您们家,去勘误吗?”
严放漫不经心道:“还不清楚呢。猜本家是想让小澹给他们弄。凭什啊,他们请个专业古文编辑去校对就好。这点钱也要省?跟你说,印族谱费用,还是垫呢。他们还说等印好,让族人买收回款,就把钱还。老实说还真看不上那几个钱,白送他们都不成问题啊。但做事风格真……当初就不该瞎心软,那位隔三代老辈子打电话过来,松口就答应人家。”
严放吐槽起来,自带种欢快腔调,跟讲相声似。陶清风听着他讲话就想笑。
吃饭地方,是华京cbd栋高楼带落地窗包房。那两个男女秘书没进来,陶清风坐在严放对面,不由得想到和严澹去“蚌中月”吃饭那次,严家这两兄弟,气质上真很不样,但奇妙地,又有相通地方,不止是长相。而是种在自己领域都极富有绝对实力掌控感。
严放说:“他知识层面上还行吧。但小时候脑筋真不知道在想什。”
陶清风看着对方脸“快来问”表情,只好心里暗暗对严老师抱歉声,毫不犹豫地揭开八卦盖子,道:“怎说?”
严放说:“他小升初那会儿,班上有个同学忽然急性发病住院。其实平时也不算很熟。结果你猜那小子做什事情——他去帮那个成绩不太好同学,考小升初试。小学替考查得不严格,还真帮那个同学考上
陶清风请严放点单,那个价位让他深觉得,大概自己拍广告意义就在这里吧。虽然相比对方帮忙牵制谢东来那边恩义,是远远不够还。
严放也不客气,点都是菜单上宣传,米其林二星厨师亲手做,末,他背靠椅子,示意穿旗袍斟茶服务生退出房间,才问陶清风:
“查过你履历,很好奇,你是怎跟小澹成朋友?”严放语调还是轻松,眼神中却流露出丝审视,“难道说,那小子也会去酒吧?”
陶清风于是明白,严放口中查履历,大概把从前身体原主人出道经历摸透。对于和严澹结交,自然会很疑惑。
陶清风也不隐瞒:“和严老师是在图书馆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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