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朕生辰。”
“你不是直都说,遗憾小时候那次没有
他反正什招数都使过。哄也哄过,亲也亲过,没辙。干脆气气他,说不定还能把他气活过来。
锦裕帝边叨,边戳岚王脸。
“天天酸,成日里朕多看谁眼你都不高兴,就连有人上奏折劝朕开枝散叶,你都要怨朕跟朕摆脸。你自己说说,你还讲道理不?朕还管得那些古板老臣啊?让你给朕做皇后堵他们嘴你又不愿。”
“心思又曲折拐弯,就连朕说要把些犯错蠢货物尽其用,你都要跟着难过。朕何时‘物尽其用’过你?哪次打仗不是你自己硬要去,朕拦都拦不住,是朕让你去吗?”
“北疆那次朕替你挡箭,你本该知晓朕心意。结果朕失忆以后却还跟朕那赌气,你说你小不小气?”
深知他妖邪媳妇儿在哪就能祸害哪大片,早早把人扔去落云。怪不得他同宇文长风在落云时,就觉得那落云□□有种扑面而来熟悉气息。
希望这切只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吧。总不能又是阿凉早就埋好伏笔,第五位情报官就是他那个为祸方媳妇儿?那阿凉可真太吓人啊,区区个凡人却受妖?
京城。
史官小周今日,又在记着比野史还不像话起居注。
锦裕帝叹道:“古人云,贤贤易色。意思是要重视贤能,看轻美色。只可惜,朕做不到啊。”
刀两断。”
荀长:“不要~”
他笑得甜蜜蜜:“吾服侍阿凉多年,自然要跟阿凉、跟庄青瞿见贤思齐,刀剑舔蜜、火中取栗,吾要边与那妖邪百年好合,边高高兴兴飞升!”
师父:“胡闹。”
荀长:“师父虽这说,自己不也是养只成日挠人猫妖,还说过太乖仙宠总不带劲。那徒儿随师父性子,喜欢那势均力敌狡兔三窟妖邪又有什错?”
“等你醒,朕也要你给朕好好解释解释。”
“……”
“你之前说,你在岚王府偷偷收藏堆东西。你最好早点起来带朕去看,别让朕自己去,朕不是真没有心。”
“朕知道你喜欢看朕穿黑衣,你早点醒过来,朕勉为其难穿给你看。”
“岚岚。”
“故人又云,行知合。只可惜朕,还是做不到哇。”
“但朕觉得,这也不全怪朕,应该多半怪古人。古人说那些话时多半根本没见过绝色美人究竟有多好看。古人若是见过,也不会轻易那样胡说。”
小周努力记着这些金口玉言,只可惜他只能追皇帝到楚微宫寝宫外面。
里面就不好再跟去,岚王这多日睡在里面直不醒,想必皇帝这几天肯定过得很焦急难受。
皇帝是很难受,但难受过也就继续支棱起来。此刻正在床边,喃喃与不醒岚王翻旧账。
“更何况,将来妖邪跟徒儿,由徒儿管着,无法再为祸人间也算徒儿大功件吧?”
他师父脸嫌弃懒得跟他再说,远远飘然而去留下句:“你这般自以为是,当心马失前蹄被妖邪所骗沦落为别人炉鼎,到时为师可不救你。”
荀长摇头摆尾。
谁给谁做炉鼎还真不定呢,何况炉鼎怎啦?有言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炉鼎也未必就是末路,炉鼎亦有炉鼎艳乐。
不过还是阿凉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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