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明帝和庄薪火双双差点没被噎得活过来。
“不过有朕在,到时
“你说谁狐媚?!”
宣明帝与庄薪火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庄薪火:“你养好儿子,当年真是小瞧他。手策划害死你其他几个好大儿,将庄氏与澹台氏双双铲除,后竟又霸占拐走家独苗青瞿!手段真真得!”
宣明帝:“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太|祖惠帝文帝武帝,又哪个敢说自己路干干净净?再者说,不要歪曲事实,明明是你庄氏小子图谋二皇子,凭借美色勾引,你还反咬口?”
他说着,却又转向宴语凉:“语凉,身为国之君职责在身,娶妻生子乃是……”
这次很近,他就在附近。
“阿凉!”
他很快找到他,想去抱他,可身体却从宴语凉影子中穿透。
宴语凉丝毫感觉不到他存在般,只是皱着眉同样很是迷惑地看着四周:“这是什鬼地方?朕莫不是又做梦?”
只片刻而已,宴语凉身前突然又出现几个人影。
陪朕,那你今日早点醒过来,陪陪朕好不好。”
……
明烛初上,宴语凉趴在岚王身边睡着。
而庄青瞿则正走在条黑沉沉路上,他隐约能听见那些话,觉得好气又好笑,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周遭似乎粼粼有鬼火,很是烦躁。
他低头看自己衣饰,那是他宫中常穿那身黑底金纹广袖礼服,腰上也是宴语凉织给他难看五彩笼络,耳边也荡漾着那枚堇青石坠子。
宴语凉:“像您般耽误爱您之人又负您爱之人,娶妻生子?”
“随后又后悔不迭自怨自艾,无法疼爱任何个子嗣,死前还拉着唯信任臣子嘱咐他这个国家快完让他独善其身早点跑。明明心里也盼着大夏好,结果就这稀里糊涂地过完生?”
他爹不说话。
庄薪火:“你家好歹还有四皇子,庄氏就青瞿独子!可怜天下父母心,你若真心待儿,怎可忍心让庄氏无后?!”
宴语凉:“纵使无后,但朕与岚王之名也将千秋万代不朽。两位父亲纵使有后,在史书上最多也就个是圣明锦裕帝那没用爹,个是千古名臣岚王那飞扬跋扈父亲。后世说书人说起你们,只怕也就五个字——歹竹出好笋。上梁不正下梁没歪,实属奇迹。”
有个还尤其眼熟,庄青瞿定睛看:“爹???”
锦裕帝对面之人还真是庄薪火。
只可惜庄老将军同样视他为无物,却脸不满地冲向锦裕帝:“反对这门亲事!也不瞧瞧你这些年里如何欺负儿青瞿,你竟还想与他——”
随即另个男人声音也传来:“朕也反对这门亲事。”
竟是先皇宣明帝也跳出来:“语凉,你是天子,应当开枝散叶传宗接代,怎可与这庄氏狐媚儿子荒唐!”
没有少什。周身齐整,长发也梳得丝不苟……
头发,结发五彩绳。
他蓦然停下脚步。
他觉得不能再往前走,而转身之处,身后竟有明火路跟着他。他细看去,那却是盏漂浮在眼前素雅小宫灯,像是有灵魂般,活泼地上下跃动几下,像是在对他点头。
庄青瞿便拿起那宫灯,股很舒适暖流流入。周遭时微亮,他耳边又听见宴语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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