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仅存丝理智,都叫嚣着要远去。
他当然知道,自己这样行为既无聊、又没道理,甚至傻逼,却停不下来。
人类这种生物,很多时候都
祁衍微微喘息,眯起眼睛。
得意现在自己长高、有力量。
想想以前自己,那是什没用玩意儿啊?既没身高又没气场,被人踹飞出去好几米,被欺负得好惨,伤疼也只能委屈求兮兮找哥哥求抱抱。
现在,长大。
为所欲为。
句话程晟脸色骤变。触电样丢开他,灰瞳慌乱无措,随即涨红脸,低头站着咬牙不敢说句话。
祁衍是既好笑,又心疼。
他确实是故意开口吓唬他,可得逞以后,为什胸口却生理性地酸疼难忍。
“你过来。”
他伸出手,这次声音放慢、温柔,像是蹲下诱惑路边小野猫。
祁衍困意全无。
心脏沸腾躁动起来,血管跟着悸动苏醒,甚至手背小绒毛都跟着立起来,心满意足。
他睁开黑瞳,定定看着身边人。
程晟还沉浸在虔诚亲吻里。睫毛微垂,被透过阳光染成金色,微笑眼中染丝分明认真和苦涩。
这个人,果然。
祁衍其实早就醒。
只是宿醉点疼,所以懒懒不想起来。
像这样闭眼躺着,能清楚地感觉到身边切。比如,腰正被双手紧紧抱着。又比如,他自己更像只抱着桉树无尾熊样,条大腿架在怀里人身上,把人圈圈环住。
那是种极具占有欲抱法。
哥哥很瘦,其实抱起来不是那舒服。不像他寝室床上大熊熊总是那软,其实有点点硌,可祁衍却发现自己不仅不介意,而且无比怀念这种触感。
身体里蓬勃野性冲动根本不受理智能控制,膝盖顶进哥哥两腿之间,钳住他所有去路。双手更是直接捏住修长脖子。
温暖皮肤,动脉条条。
他还记得,他香甜又好咬。
祁衍呼吸越发粗重,指腹肆意在那人颈间肆意蹭揉。细微电流,只听程晟闷哼声,他惊慌地移开眼睛,眼眶微红,薄唇直哆嗦。
黑框眼镜挂不住,半滑落在鼻梁上,有点诱人。
灰眸野哥哥猫偷偷看他样。
他想跑。
然而男人根植于骨子里狩猎天性,总能提前精准到可怕地预判。祁衍也很清楚他是不会过来,他这是要跑。
追逐战不过短短几秒钟,人生巅峰小豹子翻身下床气呵成,成功在门边堵到他猎物,把人死死圈住。
“……”
祁衍恍惚地想着。他就是天然会让人产生那种感觉——那种正在被他用最小心翼翼、独无二感情珍惜着感觉。
就连手指在他唇间,都像是稀世珍宝般被被顶礼膜拜。
谁不希望辈子,能被个这样人疼爱。
“……”
然后祁衍却很不应景地问他:“你干什呢?”
曾经冬天,两个人温暖被窝,他曾经很多次这抱他。
原来其实自己那想念这种怀抱。
只可惜,怀里人很快醒,并开始悄悄往外钻。祁衍不情不愿地任由他逃离怀抱、窸窸窣窣起床。
正觉得胸口空落落,指尖又被薄唇轻轻啄过。
手指、手背,遍遍像是被小动物舔样,滚烫又酥酥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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