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晟眼眶红红
，瞪他。
他不信。当然
，谁又能轻易相信
个初三生靠给不认识人敲代码搞十几万？祁衍也懒得解释，哥哥瞪人也可爱。
太可爱。他把人抱起来抵床头，鼻尖贴鼻尖，要亲不亲样子。
哥哥无处挣扎，慌乱瑟缩地移开眼睛。
祁衍却越发勾起唇角，他是真喜欢哥哥这种样子。时间脑子里闪过无数可爱至极小东西，什
小兔、小猫咪、炸毛仓鼠。
奶乎乎冰淇淋，甜美草莓牛奶，不及他十。
长大确实是件好事。
程晟其实仍比他略高点点，可惜力气已经完全没有他大，祁衍最近跟哥们混，虽不打架可是会打球、踢球、拳馆玩沙袋，小腹已经练出薄薄层肌肉。
程晟却还那瘦，小腹冰凉，指尖能触到各种凹凸不平疤痕。
这些疤……
可爱死！受不，他都想把人口吞下去。
祁衍很清楚此刻自己大概像个神经病样，热切而贪婪地烫过这身体每寸肌肤，克制不住。
口干舌燥，心脏爆炸。
却又异常满足。
……
是无解——他只能安慰自己，昨天、今天，他或许都魔怔，他没养过小宠物，现在哥哥在他眼里，就是只可爱小宠物。
小宠物本来就是用来揉。
尤其这只特别乖，任人揉捏，动不动可爱到不行。简直爱不释手。
……实在揉开心，亲几下也正常。
可爱之物又软又香。谁不想揉揉、亲亲？
但其实都不像。
程晟毕竟属于那种俊朗、本正经长相，眉宇间还总带点忧郁，单看样子话，和可爱小动物不沾边。
但就是像。反应像，感觉更像。
不像吗？说他句就竖起耳朵，惴惴不安总想逃，可真逮住又怎戳他都不会生气，任人揉捏样子真好戳心啊，世界上
祁衍突然低头看下表，已经早上九点多。
他果断抱起人扔床上，他人还没程晟高时候就能抱起他，如今更加丝毫不费力。
哥哥胃不好，不能不吃早饭，他按着人不准起来，给酒店餐厅打送餐电话。
程晟挣扎：“别浪费钱……”
“不怕。
现在有钱，很多很多，”祁衍挂电话俯下身，鼻尖贴过去，“养得起好几个你。”
当然，最后祁衍还是放开他，他还是残存点理智。
……他是以为自己还残存有点理智。
放手两秒钟而已，程晟就红着眼睛去碰门把手。祁衍黑瞳寒光闪，再次把人拦腰抱紧，这次有理由再也不放。
“还想跑？不准跑！”
惩罚性变本加厉，他这次直接从胸口伸下去胡乱揉。哥哥终于挣扎，喉咙里发出低低、未可名状喑哑声音，哪成想他越挣扎祁衍越兴奋，直接顿揉爽飨足。
对，揉他。使劲揉。
昨晚醉得厉害，但醉酒后片段祁衍点没忘。他记得昨晚浴室温暖水打在身上，哥哥腰和腿轮廓都被衬得分明，湿透透明白衬衫裹在身上，透着股青涩诱惑。
而现在，这人挂着酒店系带睡衣，露出大片锁骨。
祁衍实在忍不住。
低头大口去咬，牙齿细细轻轻咬着动脉，充分感受着紧抱人战栗。他越是使坏，他抖得越厉害，越是抖，他就越是无法控制收紧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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