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竟然悠悠然又拿出来几只,继续往地上糟蹋。
祁胜斌:“你这是干什?”
祁衍:“不干什。”
他继续,只又只,只又只。往地上砸玩腻又开始往墙上砸,箱砸完
他寻思着他儿子应该有钱,他还指望着他卖老房子能给换个好点住处……
新房客厅角,巨大几箱货物堆叠得高高。
祁胜斌直寻思这堆没拆是啥,柜子吗?
祁衍:“不是,是碗。”
“碗?”
顺手吧孟鑫澜老公也举报,还好心通知千里之外被他诈骗过受害人们。
他可不想在自己走以后还留下这种不确定定时炸弹,刚好老渣男做过孽至少也足够他蹲个三五年。
感谢他们勤勤恳恳狗咬狗,这场大戏落幕,很精彩。
休学也办好。
祁衍就还剩下最后件事要清算。
“都是报应不是吗?”
祁衍丢开她站起来,忽然又回头:“哦,阿姨放心,今天既然您跪,钱多少会给您点。”
“毕竟仔细想想,您也还挺有奉献精神——白给爸艹那多年,你儿子还要白给艹辈子。”
“其实哥这人吧看着本正经,床上真还挺可爱。”
“很喜欢,谢谢您帮养那大。”
你这样妈谁会要他?退万步说,真有不长眼女人也会告诉她,说你儿子已经被操熟,下半辈子也只配给操。”
“哈,哈哈哈……”
“你死,他还是会落到手里,随便想怎样。”
何等毁灭性杀人诛心。孟鑫澜要疯,她尖叫、咒骂,挣扎着爬起来,她口袋里直藏着把水果刀。
可根本来不及挥舞,手腕就被祁衍握住。
“嗯,碗。”
他说着,撕开箱,里面确实是碗。普通吃饭那种瓷碗,但是怎买那多?
这数量别说家人,都够个排人吃饭用!
啪叽——
只见祁衍手松,碗就掉在地上碎。
他爸。
父慈子孝,天道人伦。真妙。
祁衍做主把祁胜斌房子卖,目前又给他租个城中村两室厅不算小但有些破房,租金很低。卖掉小破屋确实也不值钱,满打满算十几万,全装在卡里丢回给祁胜斌。
“都是你自己积蓄,愿意借给孟阿姨看病你就借,不想打水漂就自己留着,总之不管。”
祁胜斌现在瘸拐,虽然对这房子不甚满意却也不敢吱声。
……
会去路上祁衍没打车,也没打伞。
淋雨很爽,就这畅快地路在雨里走回家。
当然几句嘲讽并不能弥补他妈和妹妹痛,可他知道他也在孟鑫澜心里种下至死挥之不去、死也不得安宁阴影。
路上,祁衍把南下机票买。
“来,你杀。”少年目光阴沉,竟主动把自己胸口送到他刀口,“刀捅死。你去坐牢正好死在里头,你儿子就解脱。”
“哦,忘,真不定,你儿子说不定要直接替殉情。不过那也挺有意思吧?想不想看啊?肯定很精彩,来,捅啊,别怂!”
“……”
“您说您哭什呀?气成那样给谁看呀?”
“所有路不都是您自己走吗?当年妈跳楼时候您挺得意吧,妹失踪正合你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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