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水街道小摊遍布,店铺众多,水光之上开几扇窗子,高扬酒旗与雪肤美人油画广告牌穿插林立,有种时空错乱意外风情。
“来过这
顾惊寒扶下容斐压过来腰,不假思索道:“不用闻,味道。”
不说则已,说出来,容斐顿时觉得鼻息间那股如冰似雪冷香更盛几分,缠绕不去,暗昧丛生,将他满身都缚住。
小笼包上来,顾惊寒给容斐倒碟醋,碟子还未放稳,就听容斐突然道:“成婚后,绝不会纳妾。”
顾惊寒扶着醋碟手顿。
抬眼,容斐正凉飕飕地看着他,嗤笑着:“看顾大少才是狐狸精变,要真纳妾,恐怕姨太太们都不够你勾,可不想脑袋顶上绿帽子摞起来跟租界洋行般高。”
容斐沉默片刻,道:“吃完饭,先去趟护城河那儿瑾玉轩。这几天没接触过什外人,只陪母亲去买过次玉石。要是真有什妖魔鬼怪,怕是母亲也会沾上,你今天要是还有空,就陪回趟容家,他们……嗯,想见见你。”
土匪窝里摸打滚爬出来睁眼说瞎话能力在顾大少面前似乎打点折扣,容斐掩饰般垂下眼。
“好。”顾惊寒没听出不对,应声,便停车。
顾惊寒选吃饭地方是海城有名德福居,蟹粉小笼包是绝。
早上人还不多,两人进酒楼,顾惊寒扫眼菜品牌子,只点两屉小笼包和碗热豆浆。
容斐面色僵,没想到顾惊寒问这个。他总不能说夜里睡不着,睁眼闭眼都是你这小美人,所以来看看解解馋吧?
于是容少爷决定把锅扔给容夫人:“听说你刚回国?母亲让陪你逛逛海城。”
顾惊寒语气波澜不惊道:“不是想?”
容少爷脸肉眼可见地刷层红胭脂。
顾惊寒扫眼他覆着轻红耳根,莫名愉悦。
顾惊寒点头赞同:“容少深谋远虑。”
容斐冷哼,干掉碟老陈醋,咬小笼包。
在容少爷杞人忧天绿云危机中,早饭用毕。
瑾玉轩离德福居不远,容斐提议溜溜食,两人便不紧不慢地沿河走过去。
已经入秋,护城河两岸粉墙黛瓦,枯叶半残,打着旋儿落在水面,随波逐流。
容斐略有些惊讶:“你也喜欢德福居小笼包?两屉太少,不够你吃,再要点。”
“不用,”顾惊寒边倒茶,边道,“吃过。”
容斐闻言,眉头扬:“你知道爱吃?”
“嗯,”顾惊寒淡淡道,“昨天你身上有股小笼包味。”
容斐桃花眼弯,忍不住笑:“你属狗吧,顾惊寒。怎什都能闻见?”他侧侧身,半靠过去,“那你现在闻闻,今天什味儿?”
自从昨日见识过容少爷变脸气急模样后,他就像发现种新法术般,总是控制不住想多试几次,见见这人尴尬恼怒,伸出爪子挠他模样。
“这很正常,”
顾惊寒解释道,“昨日那符灰沾气息,为抹除狐妖标记,将它导入你体内,自然有些气息残留,或多或少,会受些影响。”
容斐脸色好转点,他看顾惊寒眼:“身上真有什狐狸精味?”
“有,但不重。”顾惊寒道,“你与它应该有交集,但没有贴身接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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