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安打断中年妇人话,摆摆手,“外面言语且不必理会。这几位是客人,麻烦上几杯热茶吧。”
“哎……好。”秀姨看几人眼,答应着下去。
宁云安则带着几人入内院。
月洞门外摆尽是些戏班子棍棒行头,还有些洗花花绿绿戏服,挂在檐下随风而舞。
而门之隔里面,却只有棵树,和张石桌,几个石凳。
容斐瞥眼顾惊寒若有所思模样,漫不经心道。
玄虚点头,长吁短叹:“没想到每回出差办公都是这般流年不利,早知道出门就该让师父给算卦……”
这声叹息刚落,前面敲门声就响。原来已是到海棠花包下院子。
这院子在镇上位置略有些偏僻。
上次顾惊寒和容斐来门都未进,来不及打量。这回走进细瞧,竟发觉这院子似有几分熟悉。
他在容斐和顾惊寒面前完全没什形象,装也不用装,直接开始丧着脸吐苦水:“无量天尊啊,哪儿愿意来这鸟不拉屎地方啊,还不是上次事!”
“上次?你是说血墓?”容斐下意识看旁边装不存在顾惊寒眼。
顾惊寒眉头微拧,摇摇头。
玄虚似乎没有发现容斐动作,兀自道:“对,就是那个岐山血墓,不然还能有哪儿?回观里之后,将事情来龙去脉那说,本就以为交差,却没想到,师父拿出封信。”
说到这里,玄虚步子刻意慢下来,拉开与前面人距离,抬手虚掩住嘴。
坠在宁云安身后。
“跟上。”
玄虚被容少爷推下,不得不跟在看就极其不好惹厉鬼身后。
“容少,你怎跑这鸟不拉屎地方来?顾大少呢?”玄虚压低声音,时不时瞄眼前面人鬼,说道,“这地方邪乎着呢,只有咱俩肯定得折,还得顾天师罩着点……”
容斐没好意思告诉玄虚,顾天师已经先步折,眼下连人都不是。
在看到那
“几位,请。”宁云安道。
来开门仍是上次中年妇人,包着碎花头巾,用警惕戒备眼神盯着几人。
“宁先生,您怎穿成这样?怎……怎就您个人回来?”
等看到宁云安时,中年妇人眼神明显变,亲近中带着几分惶惑,“这两天镇上都是风言风语,也不敢出门,都说咱们海棠花是冲撞……”
“没事,秀姨。”
“此事说来诡异。那封信就是那位卜算血墓之事,被反噬而死师叔寄出来。跟师父去打听过,寄信日子竟然是师叔被安顿下葬后第七天……”
玄虚面色凝重:“那封信里只写个地名,就是这里,滦山。”
滦山?
顾惊寒神色怔。不是长青山,而是滦山。滦山和岐山,会有什关系?进入血墓时间差,死而复活头七信……
“所以你就来这里?”
“他有事。”
容少爷除在顾惊寒面前热乎,搁其他人跟前都是副爱搭不理模样,三个字堵回玄虚肚子疑问,又反客为主道:“你来长青山干什?为什……哪儿都有你?”
最后半句声音又冷又低,勃朗宁敲在掌心,仍残留着些硝烟气味。
容斐意味深长地看玄虚眼。
玄虚脸色顿时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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