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惊寒拿过符箓和容斐裤子,垂眼用额头蹭下容斐额头,“洗,别生气。”
说完,顾大少已经招出来水流,开始表演凌空给媳妇洗裤子绝技。
容斐确实没生气,他只是借题发挥,打算给自己等下行为铺个台阶。毕竟某个意义上他俩还是童子鸡,快点也没什。
于是,等到顾惊寒洗着裤子,眼角余光瞥到容少爷把小小自己小心翼翼地扒光,摆弄着胳膊腿儿放进从热变温水杯里时,也只是动动唇
重重吸咬口,怀里人就控制不住地张牙舞爪,勒住他肩背,情动地仰起脖颈。
这是容少爷弱点。
顾惊寒心里有些愉悦地戏弄着口中耳垂,湿滑蔓延。
他下意识地将舌尖探出点,往里送送,轻盈地打个转。
容斐身体骤然绷紧,口气仿佛断在喉间,好半晌,才闷哼出来。
容斐放下茶壶,笑着叹口气,往顾惊寒身上赖着靠:“顾大少,遇上你,才知往日里那些走马斗枪日子有多无趣。哪儿像现在神神鬼鬼尔虞诈来得有趣刺激?”
“担心?”顾惊寒分辨着容斐眼里情绪,笃定道。
容少爷翘着二郎腿掂掂脚,偏头在顾惊寒下巴上舔口,舌尖细致地绕着圈,如同含着小块冰块般吮下,桃花眼弯,低声道:“宽慰宽慰?”
“嗯。”
顾惊寒成魂魄,嗓音低沉中掺些飘渺,如风似雨,格外缠绵入耳。
?”
顾惊寒飘到容斐身旁落座,淡声道:“魂飞魄散,绝无转生。这是天道定律,无有例外。”
容斐抬眼:“那这个宁云安是假?还是说,云璋其实并没有真魂飞魄散?”
“不能肯定。”
顾惊寒蹙眉,他顿顿,说,“而且方才……那个秀姨看到和者字。”
顾惊寒没想到容斐反应这大,伸手摸着容斐微弓脊背顺着,正要开口问,就见容斐似是有些难堪地别过脸,抓着顾惊寒手向下摸。
“你们鬼……不是吸阳气吗?都给你!”容斐声音微抖。
顾惊寒怔,亲亲容斐眼角,“换条裤子?”
容斐从顾惊寒身上爬起来,边从包袱里翻东西边低骂道:“娘……看该补肾是……怎会这快……”
快速换好裤子,容斐摸出张顾惊寒净水符,正要开始洗裤子,却被斜地里伸来手截住。
声音刚落,两片冷而削薄唇便从那点还未来得及完全收回舌尖上掠过,汲走最清甘丝余味。
容斐唇瓣微颤,后颈被按住。
顾惊寒唇如道寒凉雨丝般,划过容斐唇角脸侧,落在他耳畔。
微含,唇舌卷,就将容斐略染上淡红耳垂纳入口中。
很软,有点凉。
“什?”
容斐倒水手抖,差点摔壶。
他愕然瞬,旋即就明白顾惊寒意思。秀姨若是真看到顾惊寒和者字这两只不愿现身就绝不会有人看见鬼,那就证明那个秀姨绝对不是普通人,甚至都不是玄虚这样天师。
而且她看到,却仍装作没有看到,又代表着什?
“无妨。暂且静观其变。宁云安话有假,玄虚也不可尽信。”顾惊寒继续道,“玄虚本事虽差些,但绝不至于连现在宁云安都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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