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只是个意外,意外……”玄虚道,“不是拿师叔那封古怪信,所以来滦山嘛。本想着早查探完早回去,到这里当天夜里就上山。到山里,正好撞上宁云安鬼鬼祟祟
顾惊寒见状,亲下容斐唇角。
容少爷抿抿唇,有点受用。
这番小动作,道行不够玄虚根本没瞧见,他看眼秀姨已经离去背影,便下子放慢脚步,压低声音,脸色微变道:“容少,昨儿晚上……你听见什声音没有?”
“声音?”容斐皱眉,不答反问,“你听见?”
玄虚小胡子抖,道:“听见,当然听见……个女声,像是在哭,又像是在唱戏,听得人毛骨悚然,浑身掉鸡皮疙瘩……要不是这多年修行有成,怕是要被吓个半死。”
毕竟比起抱着大腿,抱整个魂体,还是太冷点。
“起。”顾惊寒拍拍容斐后腰,率先飘下床。
海棠花院子总共就这几个活人,没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生活,容少爷只得自己出门打水洗漱。
顾惊寒不方便现身,只能给容少爷理理衣服,还被容少爷缠着差点又脱遍。
等两人跟两块大黏糕似终于挪出屋,秀姨也正好跨进院门,有些怯弱地笑笑,招呼两人:“两位先生,吃饭。”
翌日,天阴。
晨光透入窗纸内,如在寂静屋舍里浮起层细腻光粉,映着天色与微芒。
顾惊寒侧躺在床沿,腿垂落,姿势难得没有过分端正严谨,而是多丝容少爷特有闲适自在。
腰间微微紧,腿上压着重量轻几分。
顾惊寒低头,正对上双惺忪初醒眼,眼尾上挑带红,眼睫浓密,缓慢张开时,便如桃花渐次开放,风流光艳。
“原来如此。”容斐似笑非笑看眼玄虚青黑眼底。
玄虚没半点不自在,边走边道:“可是奇怪是,拿定风波测下,没发现什异常。看……这个海棠花可是太古怪。你看那个宁云安,那个秀姨……”
“说到这里,你是怎被宁云安抓住?还要把你烧祭天?定风波在手,玄虚道长还干不过个半吊子?”
容斐终于找到机会问出这个问题,昨天几次试图提出,都被打断。
闻言,玄虚脸上闪过抹尴尬之色。
转头,玄虚正打着瞌睡从厢房里爬出来,见容斐望来,忙陪给容斐个小心笑,也不知奉阳观造什孽,培养出这个欺软怕硬会装比好弟子。
“早啊,容少。”
容斐睡得好,心情好,点下头道:“早。”又仔细瞧玄虚眼,等人走到身边,才问:“玄虚道长昨夜睡得不好?气色有些难看啊。”
说着,容斐不着痕迹地瞥顾惊寒眼。
他可半点不关注玄虚,后句话全是顾惊寒意思。不好好看着他,瞧玄虚做什……
“醒。”
顾惊寒抬指擦掉容斐打哈欠时眼角挤出水渍,低声道。
“美人儿大腿就是睡得舒服……”
容斐手撑起身来,勾顾惊寒脖子,极其响亮地在顾惊寒脸上吧唧口,然后抿下嘴,被那股寒气冻得有些牙疼。
魂体不用睡觉,顾惊寒也没有闭眼装睡欲望,夜下来,便贡献自己大腿,充当容少爷新爱物,陪人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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