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凤楼没身娇肉嫩到连这点伤都忍不
那双眼眼尾轻轻挑,眸光落在楚云声脸上,缓和成更深墨色:“……老师?”
楚云声看着这张熟悉无比脸,心跳缓缓平复:“听闻陛下受伤。”
手腕被握在怀里,陆凤楼前倾着身体,几乎将整个上半身压在楚云声胸口。
他侧下头,鼻尖擦在楚云声湿漉漉鬓发上,微垂眼睑慢慢抬起来:“老师淋雨——是听闻朕受伤,冒雨纵马从何处赶回来吗?”
湿热呼吸扑在耳畔。
这是顶很小营帐,几乎伸不开手脚,只能挤下两人共住。但很显然,轻骑给小皇帝开小灶,这顶帐篷里只住陆凤楼人。帐内还残留着浓浓药草味,想必是刚喝过药没多久。
门帘在身后垂下,将黯淡夕光遮住,只留帐内片昏暗。
陆凤楼靠里躺着,侧身背对着门口,呼吸低缓,似乎是在沉睡。修长身形泡在阴影中,少些孱弱,多些漂亮紧实起伏。
明知这个世界主角光环应当在北寒锋入狱之时就已被夺过来,陆凤楼与他只要不出大差错,便不会有性命之忧,但这路冒雨疾驰,浑身湿透,楚云声还是得承认,知道是知道,担忧也是担忧。
万还有个定澜道人,万还有个剧情外谬误——
看到楚云声线条绷紧下颔,被瓢泼雨水冲刷得冷如寒冰:“十二城切如旧。”
只留下这句,马蹄便已高高扬起,狂奔而出,楚云声身影眨眼便消失在雨中。
狄言无奈地抹把脸上雨水,自言自语叹道:“皇帝做不成,是爱做皇后……罢,只要以后不是净身才能伺候您老就行。”
大雨滂沱,道路泥泞。
楚云声路上连换两匹马,才终于在两日后雨停之时追上返京子弟营。
楚云声攥着陆凤楼手腕手松松,转瞬便被那手腕溜走,游蛇般从披风缝隙钻进去,尚还细腻掌心贴上黏在身上湿透衣衫。
衣衫很薄,紧贴身躯。
那片手掌像带火,从胸膛绕到背后,抓在紧实背肌上,刹那留下片火辣疼痛抓痕。
楚云声在这刺痛中仍是眉目不动,眸光平静,只是在陆凤楼垂头咬开他披风带子时,低声道:“伤哪里?”
“胳膊和后背,轻伤。”
楚云声眼角眉梢挂着寒意,惯来思绪清明冷静脑海,头次有些混沌。
他走到陆凤楼身前,半跪在草席薄被上,正要俯身看看陆凤楼伤势,耳侧却忽然响起阵破风声。
略偏头躲过,楚云声手掌翻,攥住那枚袭来拳头,将那截手腕轻轻折,按进怀里。
半明半昧昏暗中那双漂亮眼睛危险地眯着,含着丝朦胧睡意,冷锐而警惕地盯过来,如乍然苏醒猎豹。
但那危险也只是刹。
时值傍晚,雨后放晴。
连绵火烧云覆于天际,磅礴而瑰丽,映照得万物都灿然火红。
距离北营还有两日路程,子弟营连日剿匪,又伤又累,再加上大雨不休,行程较慢。
眼见雨停,天要暗,便不急着赶路,在片树林外空地上安营扎寨,休整晚。
楚云声到营地外便下马,没有贸然进入,而是等巡逻周边轻骑发现他,才问陆凤楼休息营帐,避开人潜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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