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着楚云声颈侧那道齿痕,慢慢笑起来:“自朕记事起,便知你是朕老师,是父皇好友。虽你未曾教朕几日,但朕曾真视你
湿热气息交融。
楚云声低声道:“臣岂敢。”
鞋袜蹬掉。
白皙瘦长脚踩在桌沿上,脚背弓紧,桌案边缘笔架哗啦摔下来,滚地。
窗外大雨已至,风声凛冽,花影摇出晃荡雷电微光,屋檐坠下帘雨幕,在玉阶前汇成大片湿痕。
楚云声分辨着陆凤楼眼底神色,张端肃禁欲面容与陆凤楼汗津津脸靠得极近。
他将人压在椅内,便好似冷酷无欲仙人擒获情动媚狐,强烈对比逼得陆凤楼周身愈发滚烫。
龙袍迤逦在地,风声打着窗棂。
陆凤楼视线凝聚在楚云声微抿薄唇上。
他微微眨眨眼,殷红舌尖露出点,贴近上前,试探般缓缓探进那道细细唇缝里。
昏昧烛光晕染在两人之间。
楚云声冷漠俊美面容被镀上层错觉般温柔,他靠近些,眼瞳里沉凝清明霜雪裂开道缝隙,倒映出陆凤楼绯红汗湿脸。
“陛下前头尚未痊愈,若不施针,无法纾解,自然会疼。”楚云声声音低缓清冷。
陆凤楼闭闭眼。
楚云声问:“陛下要臣如何?”
殿门木栓咣当撞合。
扇雕花朱色格窗被推开道细窄缝隙,浓云压着潮凉雨气徐徐吹进来,驱散满室炽热情香。
夜色隔着灯影渗入,在桌椅上裁出模糊痕迹。
玄色袍角掠过时,猝不及防被只修长细白手攥住。
座椅发出刺耳挪动声,楚云声将窗户支好,回头顺着那只手看向陆凤楼。
楚云声扔椅子上脏乱软垫,又将陆凤楼抱进床榻。
陆凤楼口咬在楚云声颈侧,力道大得几乎要撕下块肉来。
“陛下是有多恨臣?”楚云声缓缓吸口气,哑声问。
殿外雨声愈急。
陆凤楼松开楚云声,双唇染血色,潋滟桃花眼在雨光中深沉幽暗:“老师觉得,朕不该恨你吗?”
清甜气息瞬间缠过来。
久违柔软让楚云声还压着心绪松,紧闭牙关打开,接纳湿漉漉吻过来唇舌。
像是勾丝融化细糖。
面上阴狠小崽子嘴里却甜得腻人,将这个温柔吻浸得绵长缱绻。
唇齿相依,陆凤楼眼角渗出轻红:“老师定要朕……自己脱吗?”
陆凤楼不答。
他细细喘声,攥着楚云声衣袍手指用力,布料发出刺啦声。
楚云声擒住那只手,捏着手腕将其扣到椅背上。
截宽袖从腕间滑下,露出陆凤楼白皙如玉小臂。有易容药膏护着,即便经过军旅摧残,也未曾粗糙晒黑。
白生生手臂润泽漂亮,晃得眼疼。
陆凤楼倚在桌椅边,仰头望着他,目光迷离:“老师……”
幽昧香气萦绕鼻息。
楚云声握住陆凤楼伸来那只手,看着满脸潮色青年,从怀里掏出个薄薄锦缎包,平静道:“臣带金针,陛下只需忍耐片刻,等施针完毕,药力缓解——”
啪地下,只扬起手打掉楚云声针包。
陆凤楼急促喘息着,死死盯着楚云声,蒙层水光桃花眼灼灼逼人:“老师……朕不想听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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