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门主也来,往日想请您出山,可是千难万难呐!”
“天下间出此等大事,还要如何能在门内坐得住?莫要提,郭老您不也来嘛。”
“林少侠,请随来!”
“这位可是白虹谷王掌门……在下岁寒门三长老,久仰王掌门大名,今日见,三生有幸!”
“赵兄,速来此坐,你二人畅饮杯!”
如此,转眼间便是三日过。
九月初九,西风紧,庭树叶纷纷。
楚云声与谢乘云二人跟随谢家车马,沿朱雀大街,直入皇城天门台。
天门台矗立上京中央,高九十九丈,寓意极九之尊、天上九霄,从大夏立国以来,便是盛宴开席之处,登高祭天之地。今日在此迎李由真出关,宴世家门派、天下英侠,已算得上颇为隆重。
围绕天门台,青玉地砖铺满,桌案无数,陈列整齐。
分疑虑,却并未对楚云声多说什,显然与谢知渊这番谈话极可能是谢家隐秘。
除此外,谢乘云也未提及谢知渊对楚云声这个自家儿子剑侍由女变男惊愕,看来要是谢乘云从前提及过,要便是谢知渊早就已经知晓此事原委。
毕竟楚云声当初穿来正是季灵被擒时,后来谢乘云将他放出,不拘行动,想必也是少不谢知渊这位家主首肯。
次日,刚抵达上京晚晏璇玑接到千山府信函,信中勒令晏璇玑立即回返北漠,勿要掺和上京祸事,若不听此令,则要将其逐出师门,视作叛逃弟子。
晏璇玑对着信函与细绢瞧许久,瞧到眼睛发酸,心口闷痛,才抬手,将信函攥于掌心,以内力碾成飞灰。
天门台江湖朝堂之人混杂,豪爽碰拳与繁文缛节皆有,四处人声不断,热闹非凡。昔年故交,新识好友,都寒暄见礼,仿佛这真就是场如此简单欢欣宴饮。
楚云声和谢乘云并未表露身份,而是稍作伪装,藏身在谢家数位随行定丹之中,与谢知渊同上属于谢家处青玉高台坐下。
正午时分,秋日高照,天门台桌案已坐满宾客,便是还有侠客陆续走进,也是人流渐趋稀少。
忽然有两列宦官与侍卫
侍女端佳肴仙酿,呈琼枝玉果,穿梭场间,犹若蝴蝶穿花而过。
谢家众人到来时,绝大多数文武群臣与世家子弟都已到,不少名门大派也陆续抵达,被引入座。偶尔有些成群结伴江湖散修与小门小派进来,也被款待得极为周到殷勤,未曾遭受半分冷眼。
无论这些来者心怀何种目,至少在眼下,这天门台内当真便是派和乐融融宴饮盛景。
“谢家主,许久不见,风采依旧!”
“李参政客气。”
作罢此事,她才牵起丝涩然笑,转头看向谢乘云,道:“当初谢兄与讲起师兄之事,哪会知晓今日便落到头上。师恩难报,璇玑唯有不孝。”
谢乘云默然叹息。
此事旁人无法劝慰,亦无法为她做出任何决定。
但坏消息之余,也有些好消息。千山府信函之后,来便是无垢山庄传信,判官裴信芳裴庄主在城郊隐仙观,欲要请晏璇玑与无垢山庄同行。
晏璇玑收信,便从谢家搬出去,只与楚云声等人约好重阳再见。又过日,林策与方景游也离开谢家,住进剑窟弟子所在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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