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吐出这三个字来,却还是走近是非
“受伤太严重?”
这个时候有种说不出感觉,好歹是非是个修为很高深人,他整整高唐时两个大境界,个是金丹期,个是练气期,还真没有什可比性。
是非这次没有回话,他只是看向唐时,眼底带着几分警戒,最后却说道:“不要过来。”
唐时脚步下停住,他低头看自己手掌下,仔细地打量着是非,别都还好,但那种过于沉默表情和过于诡艳嘴唇,似乎昭示什。“如果偏要过来呢?”
偏要过来……他自然也不能阻止,只不过会发生什,可就不知道。
“看它是什,便是什,何必追根溯源?”是非并不回答这个问题,只句偈语送给唐时。
也就是说,唐时怎看这所谓“自在宗”,这自在宗便是什。
唐时落在是非身上目光,忽然诡异起来。
睡觉之后,他觉得自己身上疼痛已经缓解,只不过还是提不起力气来,但聚集灵气时候痛感已经降低很多,只是速度很慢,现在他累得很,不愿意动弹,索性暂时忍住那种体内空虚感觉,与是非说话。
只不过,从第句话到最后句话,唐时发现是非只是扭头看人,似乎不动下。
……
于是直以来,佛门便有两种声音,千百年来不曾停歇,只是外人不知道而已。
其中道,走向与寻常修士差不多道路,偏重于术法研究,同时追求力量;另外道,则走向种苦行僧士修炼,他们读经诵佛,枯坐无欲无求,同时也向天下宣讲佛法,希望所有人能入菩提之道。
“小自在天,兴许比大荒还复杂。”是非说许多话,最后用这句作结。
唐时忽然就有种兴趣:“那,是非师兄你是哪道?只知道佛门有天台宗、三论宗、唯识宗、华严宗、禅宗、律宗、言宗、净土宗、密宗、显宗、言宗……你是哪宗?”
是非无奈地笑声:“何必逼开杀戒?”
杀戒。
这对于佛修来说,是很难过关。
总是有定清规戒律,而这些向是唐时所鄙夷。
“神经病。”
和尚们坐坐宿,本来没有什令人奇怪,只不过唐时发现是非手指之上那道红痕,始终是鲜亮。
他忽然开口问个与方才话题完全无关问题:“方才睡多久?”
“十个时辰。”是非下意识地回答。
而后,他感觉到自己身后人似乎站起来,于是回头看去,果然瞧见唐时擦擦他手上沾着血迹,“方才直忘记问个问题,你现在根本不能动吧?”
是非眼睛微微闭,还是坐在那里没动,“动与不动,又能怎样?”
是非看他眼,转回头去,看着从自己身前漂浮冰块和碎石,沉默很久:“自在宗。”
唐时皱眉:“怎从未听说过?”
他看向是非,却发现这和尚那唇边弧度大几分,下反应过来,有些愕然:“你逗?”
“佛门支流无数,分宗论派在看来并没有多大意义。”是非只是这样说,而这次,他说是“”,不是贫僧。
唐时敏锐地感觉到这中间变化,“……所以,所谓自在宗到底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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