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时睁大,没控制住自己,当即便低低地惊呼声:“燕临!”
燕临大笑起来,也不解释,接着便扶鞍上马坐在她身后,手扯着缰绳,手甩着马鞭,半将她圈在自己怀里,直接打马而去!
马儿撒开四蹄便跑。
秋日微冷风猎猎地打在面上,灌进人
因为她卑劣。
因为她虚伪。
燕临还在担心她:“今日你受惊吓,该回家早早地睡上觉,养养神。灯会们便不去吧。等以后什时候再开,再带你起。”
说着他便要拉她上旁马车。
姜雪宁心底却泛开片酸涩,反拉他手道:“不,想去。”
姜雪宁怕哪里是刺客?
她怕是那个别人怎看怎好、圣人般帝师谢危!
且她回想二人方才番暗藏机锋对话,才发现,谢危竟然知道她与燕临关系。
下头人来报时只说是燕临要进来,可没提她个字。谢危却直接看她眼,叫剑书送她出来。
须知她往日跟燕临出去都是女扮男装,事情并没有传开。
燕临没想到清远伯府那边帮人这能闹腾,又因清远伯亲自来找他说会儿话,暂时没能脱身,所以直到这近暮时候才得出来。原本要去层霄楼,可到得街口时却发现这里已经被官兵封锁,问,说是前面层霄楼出刺客,行刺朝廷命官,差点就慌神。
他想进去,可里面是谢危,也不敢造次。
还好有人前去通传,回来时也把姜雪宁带回来。
“宁宁!”见到她出来,燕临情急之下,都没管周围是不是有人看,便拉她手来,上上下下地看她,“没受伤没摔着哪儿吧?”
姜雪宁刚经过那场骤然来惊心动魄,虽路走过来,腿却有点发软,见着燕临都不大能回过神来。
她强忍住那点想要落泪冲动,弯弯唇,冲他露出个笑容,想以此让他放心,告诉他自己没事。
燕临就这静静地望着她。
过好半晌,他才跟着笑起来:“可是你说要去啊!”
话音刚落,他便上前步,竟然揽住她腰,将她抱上马!
姜雪宁哪里反应得过来?
谢危从何而知?
这时姜雪宁想到很多可能,也许是从勇毅侯府,也许是从她父亲姜伯游那里。但总归对谢危来说,这是件心知肚明事情。
那前世谢危必然也是知道。
如此,上世谢危无论如何都对她敬而远之态度,就完全能解释得通:因为她负燕临,间接害勇毅侯府,甚至后来还重用周寅之!
姜雪宁感受着少年掌心炽热温度,仿佛也能感受到他心底那片炽烈,抬头目光则触到他真诚而满溢着心疼地眼眸,时竟有种不敢直视之感。
直听到他叫好几声,她才眨眨眼。
只道:“没事,有惊无险。”
人看着虽然没伤着哪儿,可张巴掌大脸上煞白得不见血色,神情也是恍恍惚惚,看就是受惊吓。
燕临眉头非但没松开,反而蹙得更紧。
他攥着她手,只感觉她手指冰冷,时心都有些揪起来,偏还要压低声音哄她:“别怕,别怕,现在来。都怪不好,原不该给伯府那些人什面子,不该叫你到层霄楼等,如此也不会遇到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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