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丫鬟十分好奇,想凑上来看:“小姐,写什呀?”
尤月完全下意识地将纸笺掩住,没让丫鬟看见上面内容。
她闪烁目光中透出几分贪婪,也不声张,只挑唇角看着直勾勾盯着她尤芳吟,心内快意至极,道:“先把她关进柴房,别成日里往外头乱跑,没得坏们府里名声!”
粗使婆子们立刻先将尤芳吟拉下去。
也因此,尤月并没有能够看到她转过身那瞬间,消失所有神情张脸,冷冷都是漠然。
被她呛声这瞬间,她差点没有反应过来,紧接着才勃然大怒,立刻就要下吩咐让人掌她嘴。
可没想到,尤芳吟被丫鬟婆子按住挣扎之时,竟有方折起来纸笺从她袖中掉出来,落在地上。
尤芳吟见立刻要扑过去抢。
尤月看得心中动,竟然上前直接用力地踩住她就要伸过去手指,还用力地碾下,这才噙着嘴角那分冷笑,在尤芳吟那似乎有些不甘又有些惊恐注视中,将这方纸笺捡起来:“啧,让看看是哪个小情儿写给你东西……”
说着,她将这方纸笺展开。
脑袋里面更是嗡嗡作响,连话都说不出来。
丫鬟婆子们立刻进她屋子。
桌上茶壶水杯全砸碎,枕头被褥扯作团,甚至连少数些摆件都推倒扔在地上,整间原本寒酸但好歹整洁屋子立刻变得片狼藉。
不多时就有婆子搜出藏在衣箱底下几两散碎银子和两张五十两银票,立刻大叫声“搜到”,然后如获至宝般送到尤月手上:“二小姐,您看!”
尤月拿过来看,瞳孔便缩缩。
*
下午接近酉时时候,姜府马车便准备好。
大约是因为上次进宫遴选时候,姜雪宁表现还不错,也可能是因为她刚回府那天就与家里又闹
那上面字迹不算特别好,可辨认起来还没有什难度。
尤月粗粗扫,几乎立刻就愣住:井盐,卓筒井,任为志?
她房里有没有丢银两,自己当然最清楚。
所以对尤芳吟这笔钱来处,尤月也是好奇。
此刻看到这页纸,时有些惊疑不定,可冷静下来想想之后,又怀疑尤芳吟确是得什“高人”指点有赚钱秘诀。
原本听人说她还不大相信,想尤芳吟不过是团扶不上墙烂泥,废物个,哪儿来本事搞到那多钱?可现在银两和银票就实打实地出现在自己眼皮底下,由不得她不信。
心中股愤怒顿时涌出来。
她攥紧银票和银两,只道:“好啊,在眼皮子底下竟然也敢做出这样偷鸡摸狗事情!前段时间是有那个不知廉耻姜雪宁护着你,叫你免顿罚。没料想你跟找到靠山似,连钱都敢偷!”
几个丫鬟婆子立刻上前按住尤芳吟,她则剧烈地挣扎起来,瞪大满布着血丝眼睛喊:“公堂上审人都还要讲证据,碎银上没有标记,可这两张银票来路却是清清白白,是用姨娘留给钱去做买卖入干股赚来!连钱庄银号都能查得到,二姐姐便是要置于死地罢,又何必找这样拙劣借口?二姐姐房里钱有没有少,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尤月没想到她竟然还敢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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