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划过却是当日层霄楼外长街边,那小姑娘小心翼翼地从他手中接过锦帕,轻轻拭去自己耳旁血迹。彼时平南王党刺客业已伏诛,脑袋为箭矢洞穿,狼藉地躺在地上。她看眼,虽强作镇定,面色仍旧发白,后头别过眼去,没敢再看眼。
天教那帮人他知道。
天牢里出来更是穷凶极恶之徒,里头更有个孟阳,她若陷在当中……
手指收得紧些,那痛便也变得清晰些,殷红血迹透出锦帕,沾却不是旁人血。
谢危想,情况大约不是吕显以为那糟。
他这算报恩。
于是,这许多年来,第次对不知情旁人吐露那个深埋心底秘密,字字道:“吕照隐,她不样。她救过,欠她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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