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他听之后,竟然向姜雪宁看眼,好像是察觉出什来,竟然道:“姑娘不必担心。五石散又名寒食散,本是张仲景写治病救人方子,只是如今王公贵族颇好此物,再加此物本也毒性大过药性,倒使得此物贻害无穷。不过谢先生也就吃这贴,绝境之中,用以起热,问题倒不太大,也不至成瘾。”
姜雪宁顿时怔。
那大夫却是笑,道:“谢先生难得行险,出这回篓子,老朽绝对竭心尽力,把他给您治得好好。只
大夫已经号过脉,道:“说什,就是睡着,受些寒,体虚罢。姑娘,您没事,给开个方子温养温养就好,要紧还是吃饱穿暖。”
小宝道:“那就好。”
大夫起身来就要去写方子。
姜雪宁眉头微皱,却是问:“大夫,您方才是看谢危再过来?”
大夫听她直呼谢危之名,愣下。
剑书、刀琴这才带着人进密林寻找。
“亏得们运气好,先生布下疑兵之计,可那匹马儿却被们找到,由它引着去到你们弃马山谷前。”小宝说着,把窗户推开,也不知朝着外头谁大声喊句“端粥来”,这才回头继续道,“那大片山啊,还下雪,刀琴哥和剑书哥都着急得不行。还好往前翻过两座山后,发现你们行踪,还看见有些大树树干上用刀刻出方向,这才翻山越岭,好不容易找见您和先生。”
用刀刻出方向?
姜雪宁发现自己竟没怎注意到,估摸是谢危出去打猎时留下。
这人倒是心思缜密。
,倒有点小书童精气神。
他道:“您和先生道来啊。”
姜雪宁让他给自己讲清楚。
小宝便把来龙去脉说遍。
事情并不复杂。
但也没在意,回答道:“对。”
姜雪宁目光便闪烁下,笑着道:“他服五石散,情况还好?”
这话里其实是有险境。
因为她本没有亲眼看见谢危服药,以前也不曾有过此类听闻,却偏不据此发问,反将这话说得稀松平常,好像她乃是深知内情人样,般人不会对此起疑心。
这大夫按理说也不该听出来。
而且对刀琴、剑书两人本事很有信心。
开始不刻,是怕追兵也发现踪迹;但翻过两座山之后再刻,刀琴剑书多半已经解决难题,而且必定不会放弃寻找他们。
那他们自然可以发现留下记号。
再顺着记号找到他们,也就顺理成章。
倘若没有那场意料之外大雪话,他们脱困时间或许还要早上些。
原来那日路上他们察觉到有人路跟着他们,似乎意图不轨,便先分辆车出去,由剑书跟着,迷惑暗中来杀手。刀琴则跟着姜雪宁这辆车,带人护着她与谢危继续走官道。半道遇人截杀后,她与谢危骑马遁入林中,余者皆由刀琴抵挡。
敌众寡,难免左支右绌。
刀琴往前奔逃,拖住他们很久,直到剑书那边也解决跟踪之人转到这条路来,正好从后方突破,将人救出来。
只是对方人数不少,他们荒野之中不敢多作缠斗,选择先退回去,带着谢危印信疾驰至济南府搬救兵来。
对方自然不敢多留,次日于山林中搜索未果,便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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