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刀,总为杀人。
许多刀用来杀别人,但不是所有刀都用来杀别人。
他贴她极近,带种近乎蛊惑缱绻,低哑如
幸而有谢危在后头,扶着她腰。
雪峰摇颤,娇靥带露。
力竭时,她羞愤捶桌:“你这人怎这坏!”
谢危捞她起来深吻。
双含着笑眼眸里,无比认真:“总能比你想还更坏三分。”
他轻易便将她把住。
连地方都不挪点。
上手抚触拈拢,引她情难自已,淋漓水溢;沾不到地雪白脚掌上,罗袜晃晃地挂着,指甲修剪圆润脚趾都禁受不住似绷直。
然后才抵入缓进。
她无处求援,张着嘴如同溺水鱼似,深至尽头时,又渐渐有种感觉升腾上来,使她头皮都跟着发麻,泪水涟涟。
谢危终于被她这样生动神态逗笑。
唇角弯起时,眉梢都清润起来。
姜雪宁见,便目眩神迷,突然鬼迷心窍,竟凑上去亲他。润泽唇瓣,带着股清甜气息,贴上他唇瓣,描摹那薄薄带着些许棱角唇形,犹豫片刻,尖尖小舌悄悄探出,便朝他口中滑。
心跳骤然快几分。
她还少有这般主动时候,还未做得多少,面颊便已染上桃花似绯红,越是那分欲说还休羞怯,越是如擂鼓般使人怦然。
打点。
眉清目秀张脸,还是以往模样。
见着姜雪宁,就微微笑起来,道:“如今坤宁宫已经空置,地方宽敞明亮,比起内务府那点狭窄地方更适合议事,且仅次于乾清宫,勉强也算在皇宫中心,去哪里都方便。长公主殿下说,还请您从仰止斋那小地方搬出来,入主坤宁,也免得成日劳累。”
姜雪宁目瞪口呆。
她知道坤宁宫意味着什,当时就拒绝。
分明不是句好话,可姜雪宁却被这人眼底认真打个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抱他会儿,方问:“为什连刀都藏进匣中?”
以后不用吗?
或者,不用防着出什意外吗?
谢危喉结上下动动,沉默良久,凝视她濡湿眼睫,终究没有回答,只是用自己带几分热度唇瓣,在她眼角烙下枚轻吻。
姜雪宁哀哀喊:“饶,要死。”
谢危笑:“快活死?”
姜雪宁顿时张脸连着白玉似耳垂都红,情转浓时,张牙舞爪想跑。然而脚尖才挨着地面便觉发软,差点没跌下去,还好她伸手扶前面书案把。
这下好,更如放进锅里鱼。
贴在边上煎得会儿便老实,没力气。
谢危双目锁着她,声音沙哑:“你定要找死吗?”
姜雪宁立刻后悔。
她只是想这人难得有什不满都好声好气说出来,该给他些奖励,可不想在这儿被他留到半夜,于是身形动就想跑。
可她人本就在谢危腿上,能跑到哪儿去?
早就迟。
只不过……
琼鼻轻轻皱,姜雪宁想起那帮老学究就生气:“都识相没答应,他们还叱骂,是那种受气人吗?铺盖卷第二天就搬进去,跟斗!”
想她前世什人?
不管谁当皇帝,她都要当皇后。
如今沈芷衣不过送她座坤宁宫,这帮老头儿就天天叭叭说个不停,两世过去,讨厌人还是样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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