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威武雄壮,如虎如貔、如熊如罴,向都城郊外前进。在战斗中,不要阻止来投降人,要用他们来加强们自己。
“努力吧,儿郎们!如果不浴血奋战,们自身就将受到刑戮。”
周棠听得非常专心,他问:“书呆、呃,小夫子,这是在说怎打仗吗?这就是兵法吗?”
洛平道:“不是,这只是篇争战檄文,是用来号召士兵们上战场,距离兵法还差得远呢。们慢慢来,以后会教给你。”
周棠没注意到自己紧紧拽着洛平衣袖,几乎要把它撕破:“你在哪里教呢?怎找你呢?你不是骗对不对?你不是在说醉话对不对?”
“那便不教。”
“你!”周棠急,“那、那叫你小夫子,你只能做个人小夫子!”
“好。”洛平掩住抹苦笑,“只做你小夫子。”
洛平信守诺言,给他说起《牧誓》:
……
不起眼,有朝日登临极高之处,便能在日光下看见它光华。”
周棠心听他说着,不觉入神,再看自己身上衣服,似乎真是流光溢彩。
他忽然觉得,身旁这人也不是那讨厌。
“喂,书呆子。”周棠粗声粗气地喊他,“想知道《牧誓》是什,你说给听。”
洛平问:“殿下,在太学院时候,太傅没有教你《尚书》吗?”
“在翰林院担任修撰,每日都会出现在这里。不会骗你。”洛平说,“此生在世,这是逃不过业债。”
今予发惟恭行天之罚。今日之事,不愆于六步、七步,乃止齐焉。
勖哉夫子!不愆于四伐、五伐、六伐、七伐,乃止齐焉。
勖哉夫子!尚桓桓如虎、如貔、如熊、如罴,于商郊弗迓克奔,以役西土。
勖哉夫子!尔所弗勖,其于尔躬有戮!
“殿下,这篇文章说是:决战之日,们阵列前后距离,不得超过六步、七步,要保持整齐,不得拖拉。们阵列左右距离,不能超过四伐、五伐、六伐、七伐,也要保持整齐,不得畏缩不前。
周棠道:“根本没有去过太学院!去三皇兄就派人放狗咬,太傅在父皇面前只说愚钝,其实他天也没有教过!你到底说不说,不说也不要听,你给滚开!”
轻轻按下他,洛平正色道:“想要说给你听,就要好好向请教,像你这样粗鲁学生谁愿意教你?”
周棠刚要发作,蓦然反应过来:“书呆子,你、你要教?”
“你要喊夫子。”
“哼,你就比大几岁?不要叫你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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